這個老鬼子當時怎麼接到本票就揣口袋裡了,連看都不用看,原來已經打探好訊息了。”張敬一邊說,一邊摸起自己的下巴。
宋妖風再次沉默,面如死灰,抱著頭蹲在地上,沮喪到了極點。
張敬又喝了一口香檳,他突然發現今晚的月亮很美,實在
在這裡和一個臭男人廢話,他現在應該拉上一個美女宵。
但是有時候,命運就是這樣讓人哭笑不得。蒼天如能隨人意,山做黃金海做田。
“行了,別鬱悶了!”張敬也蹲下身,拍拍宋妖風的肩膀,“無所謂的,這根本就不是什麼大事。一個無足輕重的訊息,透露就透露了唄,而且要不是你透露這個,那個老鬼子當時肯定還要有些糾纏。”張敬語氣輕鬆。
“不要說了…………”宋妖風地聲音就像呻吟。
“嗨,你為了那種女人你值得嗎?她有什麼好地?我真奇了怪了,我去花二百錢在夜總會里找一個,都比她強。貪慕虛榮,敵我不分,而且還…………咳咳,你想開點吧!”張敬差點說走嘴,把馮欣之抖落出去。
“愛情!”宋妖風突然一聲低吼,猛地站起來就揪住了張敬的衣領,“愛情你懂嗎?我愛她,我這輩子都不會再愛別的女人了!”宋妖風臉上暴起青筋。
“好,好,好,你冷靜,冷靜,我的酒都灑了!”
“去***酒!”宋妖風搶下張敬的酒杯,遠遠地丟到一邊。
“哎呀,是誰丟東西砸我!”
宋妖風和張敬都沒有聽到酒杯落地地破碎聲,聽到地只是一聲充滿痛感地嬌呼。
頓時,宋妖風和張敬都呆住了,隨即,兩個人像商量好的一樣,突然放開對方,還顯得很親熱地摟著肩膀。
從大廳方向地一個雕像後,走出了宋妖虎,一隻手捂著頭,櫻唇撅得比天高。
“你們兩個在這裡幹什麼?剛才是誰砸我?”宋妖虎好像要咬人一樣。
“是他!”
“是他!”
張敬和宋妖風的動作都很快,同時指向對方。
“到底是誰?”宋妖虎的眼睛都眯起來了,透著殺機。
“酒杯是他的!”宋妖風面無表情地說。
“啊?喂,你有沒有人性的,小虎,你不能信他的,酒杯是我的,但是卻是他扔的!”張敬瞪著一雙眼睛,好像第一次認識宋妖風。
“我沒有扔,小虎知道,我從來不說謊,我是一個很嚴肅的人!”宋妖風非常自信地點點頭,然後鬆開張敬,揹著雙手,像沒事人一樣優哉遊哉地走了。
“敬哥…………”宋妖虎危險的目光投向張敬,連聲音都是咬牙切齒的。
“啊?小虎啊,你聽我解釋,真不是那樣的,喂,宋妖風,啊……你別咬我啊……啊,救命啊……”
“我咬死你,咬死你…………”
宴會開到很晚才散去,張敬和雷純回到賓館的時候,已經是下半夜一點多的時候了。
回到雷純的客房,只見潘若若還沒有回來。
今晚的宴會潘若若沒有參加,原因是今天做秀之後,要去和公司交待一下,有一些收尾工作得做。
“嘿嘿,心肝,今晚若若可能不回來了,你看是不是挽留我一下啊?”張敬摟著雷純的豐滿腰肢,色色地說。
“不要啦,討厭!”雷純順服地靠在張敬胸前,輕輕捶了他一下,聲音也很小,“要是半夜她回來,看到就不好了,你還是回自己的客房吧!”
張敬摸摸鼻子,覺得雷純說得也有道理。要是萬一潘若若回來了,看到兩個人躺在一張床上睡覺,那天就塌了。
“那算了,嘿嘿,睡不睡覺是小事,只要…………”張敬一隻手已經摸到了雷純的短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