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怎麼洗得這麼快?”雷純還很奇怪張敬洗澡的速度。
“嘿嘿,臭男人臭男人嘛,洗得那麼幹淨就不是男人了!”張敬舉起雙手,還一抓一抓的,這就是傳說中抓奶手的起手勢。
“你幹什麼?吃錯了藥了?”雷純皺了皺眉,看到張敬這付色中惡魔的嘴臉,奇怪地問。
“寶貝,你就別裝了!”張敬也不和雷純再廢話,猛地撲到她面前,雙手合圍摟住了雷純的腰。
“啊,你幹什麼?救命啊……你瘋了?咯咯……死鬼,你的鬍子扎我……哈哈,你別癢我……救命啊,非禮了……”雷純也不知道為什麼張敬突然這麼大膽,一邊掙扎一邊被張敬惹得嬌笑到花枝亂顫,雙手使勁撐著張敬的臉,不讓張敬得趁。
張敬摟著雷純的腰肢,死也不鬆手,嘴拼命地向雷純的臉上、胸前和腋下湊。一時間,兩個人戲鬧在了一起。
其實雷純今天確實有煩心事,而且還是很煩很煩的事,但是被張敬這一攪,暫時也就拋到了一邊,只顧著打情笑鬧了。本來雷純並沒有多想,只以為張敬和自己鬧一會兒也就算了,可是當張敬把她強行橫抱起來,又進了臥室,又把她重重地壓在床上的時候,她才發現張敬是想來真的了。
“不要。”雷純突然使出了全身吃奶的勁,把張敬推到了一邊,自己綣著腿縮在床的角落裡,眼神有點慌。
“嗯?”張敬趴在床的另一邊,也納上悶了,這雷純幹什麼一陣風一陣雨的?再這樣下去,非把張敬搞成神經性陽萎不可。
“敬哥,我們……我們不可以這樣!”雷純平常好像很豪放,這時卻表現得比宋妖虎還羞澀,聲音小小的。
“你別告訴我,這個東西你是用來吹氣球的!”張敬把那個避孕套拿了出來,盯著雷純說道。
“啊?快還給我……”看到這個避孕套,雷純臉色立刻就變了,過來劈手就要搶。
“你先告訴我,你帶這東西回家幹什麼?”張敬表情怪怪的,把手一晃,沒讓雷純搶回去。
“唉,敬哥,我們還是先吃飯!”雷純倒是沒有堅持要搶回東西,從床上爬下來,穿好拖鞋回到客廳,神情索然地坐在了飯桌旁。
看到雷純這個樣子,張敬知道自己應該是誤會了,這下熱鬧可大了。訕訕地抓幾下頭髮,也走回客廳,搬了一把椅子,緊挨著雷純坐到她身邊。
“雷純,是不是有什麼麻煩,說來聽聽,也許我能幫你呢!”這時候張敬是很真誠的。
雷純剛剛吃過一口油菜,聽見張敬的話,不由得把筷子放在桌子上。她從身上摸出一包煙,給張敬一支,自己也點燃了一支。
“敬哥,你也知道,我是做產品經理的,你手裡拿的那個東西,就是我負責運作的產品之一!”
“這個?”張敬斜叼著煙,把那個避孕套又拿在眼前。
“嗯!本來這個產品我一直做得都不錯,銷量雖然不是很大,但是每個月都會有一定量的增長;誰知道從兩個月前,它的銷量突然下滑,上個月全國才走出去了5K(老張注:K就是千,5K就是5千)。今天我們公司的老總髮火了,在產品經理級的會上給我下了最後的命令,我如果這個月不能扭轉局面,就要被炒魷魚了!”雷純柳眉深蹙,神情很鬱悶。
這番話讓張敬對雷純有了一個新的認識,他也沒想到,雷純居然在工作上還挺認真的。
“你做產品經理多久了?”張敬沉吟了一會兒,突然開口問雷純。
“三年了吧!我沒在意過,差不多三年!”
“哦……我能不能問問,你的業績怎麼樣?”
對於這個問題,雷純有點奇怪,優雅地吐口煙,抬頭看看張敬,不明白他為什麼要問這個。
“還可以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