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來之,則安之!”張敬又鬼笑起來,沒理何詩的話,小心地摸進了房間。
何詩也沒辦法了,再轉念一想,張敬說得也沒錯,反正都已經進來了,罪已經犯了,也不差多一些少一些了。何詩臉色很差,心裡詛咒著張敬,腳下卻緊緊地跟在張敬身後,這種事她還是第一次做。
張敬先是撥開洗手間的門,看到裡面沒人,這才放下心來,兩步就躥到客房裡的那張大床邊上,一個虎撲就上床了。
“呀呼,好舒服啊!”張敬趴在床上,左滾右滾地,嘴裡還很興奮地高聲叫道。
“你瘋了,你小點聲!”何詩嚇得心臟病差點發作,急忙也撲到床上,要去捂張敬的嘴。
誰知道,張敬突然用手摟住了何詩的腰,一翻身把何詩抱倒在床上,還壓住了她的身體。何詩這一驚非同小可,出於女人的本能,雙手去推張敬。可是張敬抱得很緊,何詩推了兩下沒推開。
“嘿嘿,小詩詩,我們這算不算開房啊?”張敬就像是一個把小姑娘騙上了床的色狼,一臉豬哥像,衝著何詩淫笑著問。
“你快起來,別鬧了!”何詩的臉騰地就紅了起來,咬著嘴唇,雙眼水汪汪地盯著張敬。
“小詩詩,反正我們已經來了,要不,我們先享受一下?”張敬盯著何詩發燒的粉臉,聲音飄飄忽忽的在引誘何詩就犯,兩隻手也不老實了,開始向何詩的衣襟發動進攻。
“張敬,你別玩了。”何詩嗔怨地說著,死死地抓著張敬的手,這時的她,已經儼然和一個普通女孩子沒什麼區別。
張敬
能動了,就把嘴湊到何詩的耳邊,聞著何詩身上的幽輕地吹著熱氣。何詩當時就軟了,手也沒力了,粉臉越來越紅,紅得近乎要滴血。趁著何詩失神的這當,張敬的一隻手已經隔著何詩的衣服,按在她的纖腰上。何詩的腰不像潘若若那麼細,但是長年的運動讓她的身體很健美,觸手所及,又緊又彈。
“叮鈴鈴……叮鈴……”
突然,就在房間裡春色無邊的時候,床邊的那部電話機竟然瘋狂地響了起來,破壞了張敬的好事。
電話鈴一響,張敬和何詩就同時僵了一下,所有的動作都停止了,兩個人就保持著這種曖昧的一上一下的姿勢。
“叮鈴……鈴鈴……”電話繼續在響,不過張敬和何詩還是沒有反應,兩個人都死死地盯著那部電話機。
這間客房是高階客房,裡面的這部電話機有自動錄音功能。在電話鈴響了十幾次還沒人接電話的情況下,電話機發出了“嘟”的一聲響,進入了自動錄音的狀態。
“喂,你個混蛋怎麼不接電話?是不是又去鬼混了?媽的,現在是做正事,你居然還有心去玩女人?我告訴你,要是你玩不死姓張的王八蛋,不能把那個姓潘的小美人給我弄到手的話,我就活剝了你的皮!”電話裡面傳出了一個似乎無賴的聲音,罵罵咧咧地說完話,就結束通話了線。
電話剛一結束,何詩就猛地把張敬推開了一邊,自己從床上爬起來,紅著臉整理自己的衣服。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突然這麼墮落,要不是電話響,搞不好今天自己就要和張敬發生那種關係了。
等何詩整理好衣服,又整好秀髮,回過頭正想罵張敬這個流氓兩句的時候;她發現,張敬竟然仍然趴在床上,雙目發直,皺著眉頭,好像在思考什麼。
“張敬,快走吧!你還想什麼呢?”
“別吵!”張敬突然伸起一隻手,打斷了何詩的話,他的眉頭越皺越深,不知道想什麼事這麼辛苦。
何詩無奈地嘆了口氣,也不打擾張敬了,她自己輕手輕腳地走到客房門口,把耳朵貼在門上,聽外面的動靜。
張敬自己躺在床上,又想了能有三五分鐘,眼睛就漸漸地亮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