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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年約十六、八身著鵝黃杉裙,杭著雙辮的丫頭,辮子上也打了兩個鵝黃色的蝴蝶結。
關飛一路行來,對迎接之人。神情都很冷漠,一副高高在上的味道。但對這兩個女婢,卻是很客氣,一抱拳,道:“門主在麼?”
左首女婢微一欠身道:“關爺一路辛苦,請到廂房休息,這些人交給我們姊妹。”
關飛很乾脆,拱拱手,道:“有勞兩位姑娘了。”轉身自去。
左首黃衣女婢,打量了俞秀凡等四人一眼,道:“諸位,請懈下身上的兵刃如何?”
王尚冷哼了一聲,道:“兩位姑娘有本領何不自己來取?”
黃衣女婢皺皺眉頭,道:“閻王好見,小鬼難纏。只要聽你這句話,就知道你不是正主兒。”
目光轉註到俞秀凡的身上,道:“你怎麼說?”
俞秀凡淡淡一笑,道:“這是貴門的規矩呢,還是江湖上的禮數?”
黃衣女婢道:“江湖上雖無明文規定,但如晉見一派尊長時,大都會自解兵刃,公子難道這一點也不懂麼?”
俞秀凡回頭望望桃花童子。桃花童子微微頷首。俞秀凡解下佩劍,王尚立刻伸手接過。
黃衣女婢緩緩說道:“兩位不願解下佩刀也行,但必得守在大廳門外。”
王尚冷冷說道:“守在門外也成。”
黃衣女不再理會王尚,引著俞秀凡和桃花童子入廳就座。
俞秀凡已解下佩劍,桃花童子一直是赤手空拳,王翔,王尚雖然沒有解下佩刀,不過,兩人都很守規矩,站在門口未入廳內。
黃衣女婢奉上了兩杯香茗,蓮步細碎的行了過來,道:“兩位請用茶。”
桃花童子淡淡一笑,道:“姑娘這杯香茗之內,是否下的有毒?”
黃衣女婢笑一笑,道:“如若對你們幾位下毒,你們每人有八條命,也到不了這地方。”
桃花童子吁了一口長氣,道:“話是不錯,一個人加是中必死之毒,那也沒有什麼可怕,大不了一條命,說起來比一刀砍了腦袋,死的還舒服一些。”
黃衣女婢婿然一笑,道:“看來,你對用毒一道,還有一點了解。”
桃花童子笑了一笑,道:“姑娘,我最瞭解的不是用毒——”黃衣女婢嗯了一聲,道:
“你最瞭解的是什麼?”
桃花童子道:“女人一一各種各樣的女人。”
只聽一個清朗有如銀鈴的笑聲,傳了過來,打斷了桃花童子未完之言。
轉頭望去,只見一身著黃緞子衣裙的麗人緩步行了過來。一道黃絞,橫束著披肩長髮,漢步行來,從容衍灑得很。
只聽她緩緩接道:“有其主必有其僕,一個筆下詩句,藐視天下英雄。一個竟敢說了解世上各色各樣的女人。”
桃花童子眨一下眼睛,凝神望去。
那黃衣麗人果然和一般女人有些不同。第一個就無法看出她的實際年齡。她好像二十一二,也很像二十六八,但如果說她三十多一些,似乎也不能算錯。
黃衣麗人緩緩在俞秀凡對面一張木椅上坐了下來,伸出纖長白嫩的玉手,理一理鬢邊的散發,接道:“你就是寫下那首狂詩的人?”
俞秀凡道:“正是不才手筆。”
黃衣麗人哦了一聲,道:“你姓俞?”
俞秀凡微笑應道:“雙名秀凡,姑娘可是五毒門的門主?”
黃衣麗人淡然一笑,道:“江湖上對我有一個很不雅的稱號,都叫我五毒夫人,你不是本門中人,用不著稱我門主。”
俞秀凡道:“貴門大賣奇毒,財源廣進,夫人近年,集聚了不少財物?”
五毒夫人道:“單以財物而論,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