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
“哎,文賢弟汝這說的什麼話。用賢弟的話來說,吾可是賭坊的大股東。吾可不能幹拿錢不做事啊。文賢弟啊,汝可知吾這兩月拿到的錢財,可頂得上本縣令以往三年收入啊。
這還全靠文賢弟的才智啊。本縣令一直想要好好感激文賢弟一番,這不本縣令跑了跑關係,向洛陽的大人稟報了文賢弟剿匪黑風山的功績,要到了文賢弟的上任文書。文賢弟,汝還不趕快上前接令。”
楊鴻一臉的親熱,文翰卻是心中冷笑,其他書友正常看:。他在周瓏、楊典那裡聽過,這長史以下的上任文書基本上楊鴻自己就可以決定,根本不用到洛陽那稟報。楊鴻如此說,只不過想讓文翰心中對他感激之意更深罷了。
不過表面功夫還是要做的,文翰裝著一副感激萬分的樣子,單膝跪下帶著一點顫顫的口音:“謝大人提攜之恩。小生定為大人肝腦塗地,粉身碎骨也在所不辭!”
“好!好!好!”楊鴻見文翰那副感動得快要痛哭流涕的樣子,心中大喜,站起身子向文翰走過來,一邊扶起文翰一邊說道:“從今日起,文賢弟汝就是本縣牙門將,汝可要好好努力,爭取為再多拿功績,本縣令定不會虧待於汝。”
楊鴻扶起文翰後,把上任文書遞給了文翰,文翰屈身接旨。一旁的周瓏眉開眼笑,也在為文翰暗暗高興。
“今日是文牙將的大喜之日,本縣令在府中早已擺好宴席,周副官汝也一同來,吾等共樂。”楊鴻不等他們回答,拉著文翰與周瓏的手,大步走向縣衙後面的楊府。
三人來到楊府後院,便見到一桌豐盛的酒菜。楊鴻連說不用客氣,讓文翰、周瓏放開來吃,放開來喝。
一會後,三人酒足飯飽。楊鴻見時機差不多,忽然暗著臉色嘆著氣:“誒,今有一事煩憂本縣令,願速速解決,眼下卻無可用之將。真是煩煞吾也!”
文翰心中一緊,知楊鴻今日演的這場戲的戲頭要來了。當下應道:“楊典,楊長史武藝超凡,乃是萬人敵,縣令大人怎會無可用之將呢?”
楊鴻擺了擺手:“哎。文牙將這就是汝的不對了。盡說官場話!那楊典有多少斤兩,吾會不知?而且,那楊典前幾日得了風寒,連下床走路都不得,如何可用?”
周瓏在一旁聽著,聽到楊典得病時下意識說道:“哪會呢,:。那楊長史昨日還來不凡的莊院,與吾等一同喝酒。”
周瓏的話,使楊鴻說的謊不攻而破。楊鴻面氣得臉龐抽筋,心中連罵楊典這酒桶子又到處蹭酒吃。
“那楊典嗜酒如命,喝得了酒,卻告訴吾打不了戰!定是畏戰退縮,本縣令這就治他個大罪!”
楊鴻滿臉怒色,裝著大怒。文翰連忙起身安撫,且說道:“昨日楊長史確實有幾聲咳嗽,且臉色不好,是小生強拉他來。縣令大人莫要動氣,如若那楊長史用不得,縣令大人不是還有小生嗎?小生定為大人解煩除憂!”
文翰一邊向周瓏打去眼色,暗示他莫要多嘴。周瓏聽楊鴻要楊長史大罪,心中也是一陣後怕,連忙閉起了嘴。
“還是文牙將懂事啊!”楊鴻一語雙光,緊緊抓住文翰的手,好不親熱。文翰被他抓得惡寒不已,又不好把手抽出。
楊鴻清了清嗓子,又再說道:“文牙將有所不知。前幾日,朝廷派發急令,說楊縣外有一山頭,聚集了三千賊子。這三千賊子,殺人防火,擄奪婦女,無惡不作。
朝廷派了那楊縣與周邊幾個縣計程車卒過去剿滅,每次都是無功而返。幾次剿滅不成後,那幾個縣的兵力大幅減少,賊子卻是不見傷亡,端的是驍勇無比。文牙將,汝有大才,不知可敢接此令?”
楊鴻眯著眼,眼神迫迫逼人,神色中根本不容文翰有不敢之說。
“這楊鴻為何忽然給了我官職,又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