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潔的,不知道剛才我們在幹嘛的小笨蛋老鼠捉住,送到樓上。
由於小莊已經陣亡,短時間內無法重振旗鼓,我們的協議只好暫時作罷。
當天晚上,各回各家,各睡各床。
我滿懷愧疚,想了一晚,終於想出一個補償莊昏曉的好辦法。
第二天,我跑到街上,買了件非常性感的睡衣,黑色,蕾絲花紋繁複,料子是真絲,緊緊貼在身上,勾勒出女人的曲線,裙襬只到大腿,成功達到若隱若現的效果。
我對著鏡子轉個圈,眼睛像貓一眼,懶懶地眨動。
很好,真的很好。
拿出香檳,倒上兩杯。然後拉上窗簾,把所有的香薰蠟燭都點上,床頭櫃上,窗臺上,櫃子上,營造出旖旎的氣氛。
最後,看看時間差不多了,趕緊側躺在床上,隻手枕著頭,做個誘惑的姿勢,等待。
終於聽見了動靜。
“莞爾?怎麼把門關著……”莊昏曉開門,看見我,立即愣住。但很快,眼中就出現一叢暗暗的火花。
他走過來,在我身邊坐下,靜靜地看著我,眼神有些壞,就像我今天試穿性感睡衣時的壞。
我將香檳遞給他:“乾杯。”
他將香檳放在床頭櫃上,把領帶一扯,一個餓虎撲羊,把我結結實實地壓在床上。
“怎麼不喝酒?”我嚇了一跳。
“幹正事要緊。”莊昏曉堵住了我的嘴。
也許是睡衣刺激了他,莊昏曉今天表現得非常“勇猛”,抱著我在床上滾來滾去,滾去又滾來。我們兩個,像油條一樣,攪在一起,你扯我的衣服,我脫你的褲子。
正忙得不亦樂乎,突然聞到一股難聞的味道,好像是什麼東西燒焦了。
我睜開眼,竟看見床幔著了火,火焰已經竄得有一人高。
我嚇得不行,馬上把莊昏曉推開,情急之下拿起床頭櫃上的杯子,向那團火潑去。
潑了之後才想起裡面裝的是香檳,但已經釀下大錯,那火越來越大,最後將整張床都燒了起來。
無法,莊昏曉只得跑到樓層過道中,砸開玻璃,取出滅火器,費盡九牛二虎之力,將火撲滅。
結果是,整層樓的住戶都看見了我們的狼狽相。
沒多久,小區居委會的大媽戴著紅袖章,拄著柺杖爬了上來,語重心長地給我和莊昏曉上了一個小時的課,說什麼男女朋友吵架歸吵架,燒房子是不行的,讓我們要和和睦睦,相親相愛。
好不容易送走了老太太,我和莊昏曉望著那張被燒得黑焦焦的床,一點相親相愛的意思也沒有了。
第二天,我怏怏地在服裝店裡坐著,引起了小妹的注意:“怎麼無精打采的?”
我搖搖頭:“你還小,不懂。”
小妹癟癟嘴:“我哪裡小,馬上都滿18了。”
我看著小妹,忽然想到一個問題,猶疑地問道:“你,和你男朋友,那個,那個……那個……”
“什麼這個那個的?”小妹疑惑,但看著我的樣子,忽然醒悟:“你是問,我和他做過沒嗎?”
現在的未成年人好生猛啊,我半張著嘴,點點頭:“我是問你,你們那個了沒?”
“拜託,我們都在一起半年了,不做人家還以為我們有病呢。”
“那,你們的第一次,那個,那個,那個是怎麼發生的?”我字斟句酌。
“我們……”小妹說到這,忽然停下,對著我,曖昧地一笑:“老闆,難道,你和你男朋友……”
“打住。”我做個暫停的姿勢,利誘道:“如果你說清楚我想知道的,並且不讓我難堪,就給你加半個月工資。”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小妹立即正襟危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