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快過年了,生意有些清淡,柳致知一進門,正好看到老闆,上前打招呼,老闆也認出柳致知,柳致知雖然在此吃過一次,但能一下子品出酒的年份不夠,給他留下深刻的印象。
問清柳致知的來意,將三人請入一間包間,上了茶,笑著說:“你們來的真巧,今天送來兩條農村中放養的土狗,從紹興那邊我一個朋友送來一批家釀的黃酒,我準備了一些話梅,正好溫酒讓你們品嚐,你們兩位美女,喝烈酒也不太適合,先坐一下,我去準備!”
“老闆,你去忙,我們先聊一會,不要管我們!”柳致知笑到。
徐茜打量著包廂,見老闆出去,不由笑著說:“原來就在普通人家中,不怪沒有留意過,聽說這樣飯店往往家常菜很出名,是不是?”
“徐小姐說得不錯,在這裡沒有菜譜,老闆每天上菜場,看什麼菜好就買什麼菜,這裡除了狗肉,其他菜都沒有菜譜!”柳致知介紹到。
這麼一說,兩女反而更加期待。柳致知不知道,在另一個房間,黃衛國他們也在喝茶等上菜。
不一會,服務員先上了幾道素菜,不過是家常的青菜、芹菜之類,黃酒用小爐溫好,其中加入幾粒話梅,服務員幫三人倒好酒,接著又上兩道冷盤,一道花生米,一道松花蛋,小碗調料配好,一大盆熱氣騰騰的燒狗肉放在中間,將兩女嚇了一跳,這麼大一盆,申城在地理上可以歸入江南,這邊菜餚往往講究jīng致,受準揚菜系影響很大,量往往不多,但這一盆燒狗肉倒是異數。
三人舉杯,黃酒兩女以前也喝過,與今天相比,才知道什麼是真正的黃酒,滿口酒香,卻沒有一絲辣意,卻有一種透力,好像自然滲入各種味蕾之中,毛孔微張,一塊狗肉入嘴,滿嘴異香,滋味之厚,讓人不捨放口。
兩女筷子立刻不停,話都顧不上說,喝一酒,一塊肉已下肚。在另一個房間,黃衛國一幫人也是一樣,他們喝的是白酒,當然也是主家自釀,黃衛國名酒可以說叫得出名的基本都品嚐過,雖不jīng,好壞還是能分得出。此酒一入口,立刻感覺不亞於那些所謂名酒,一塊狗肉入口,心中泛起一個奇怪的想法:柳致知那小子怎麼知道這個地方,我都不知道,那些大飯店的東西不少是樣子貨,比起這家差得遠了,柳致知那小子還真會找吃的地方。幾個手下也是顧不上說話,只管伸筷子。
此時,黃衛國的手機響了起來,黃衛國有些不高興,自己正吃得爽,哪個打攪自己的興致,沒好氣地按了接聽鍵,卻是藍閔松打過來的,藍閔松可以算是柳致知的便宜舅舅,他從姑蘇來到申城,給黃衛國拜個早年,送了一批禮,人在黃衛國家中。
黃衛國這才想起來,之前藍閔松給自己打過電話,本來自己準備回家等他,結果給柳致知三人一鬧,忘記掉了。現在電話來了,聽到電話,黃衛國心中一動,藍閔松與柳致知之間不和,上次在慈善年會上,自己針對柳致知,一部分原因是喻芳的關係,一部分原因是替藍閔松出氣,現在正好,便低聲在電話中吩咐,讓藍閔松找兩個打手,告訴他們地點,等柳致知出去,好好教訓一番,又關照了幾句,不準動柳致知身邊那兩個女的。
黃衛國不像柳致知,他了解喻芳的底細,雖說是一個主持人,也認識一些知名人士,這也是黃衛國沒有直接用強的原因,當然,這也與他心情有關,近兩年來,事業還是比較順利,他在人前也是一個正面形象,沒必要做過一些過份下流之事,能名正言順得到,何別用其他手段,黃家也有一些人看不起他,他所行不能過份。
柳致知不知道有人想教訓他一下,不過,就是知道,他也不再乎。
兩女用手摸著肚子,一大盆狗肉有一大半進入兩人肚皮,吃得明顯有些撐著。徐茜滿足地說到:“好飽,這是我吃過最好吃的狗肉,謝謝你,柳致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