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感覺到,心靈之中一蕩,差點讓他露出馬腳,而草叢中伏著的老頭,陡然身體一抖,草不由發出一聲輕響,同時,痛苦地哼了一聲。
這一下,立刻暴露了他的位置,三人一下子圍了上來,老頭想逃也不可能了,只好身體一抖,如蛇豎起身體一樣,從草叢中滑立而起,真的很奇怪,就如一條蛇竄了出來。
“老頭,束手就擒吧,將東西交出來,爭取寬大處理。”能淨喝到。
老頭慘笑到:“這東西本是我們族中的,後來遺失,落到博物館中,你們不識,我不過取回此物,唯有這東西,才能渡過一次劫難,關係到數千生靈,你們為什麼要逼我?”
“老頭,這東西本是國家博物館中東西,你潛入其中,盜取此物,已是犯法,加上又是用術法行此事,更是大犯忌諱,我勸你還是交出東西,跟我們回去,說不定還有一個好結果。”何惲也勸道。
“萇弘化碧,望帝啼鵑,你們知道這東西是什麼,擺在博物館中,卻不知道其中強大的威力,不要逼我。”老頭手中出現了一個小小的金瓶,瓶上佈滿了符紋。
柳致知看到這個瓶子,不由一愣,外表的符紋用來保護裡面的東西,還是鎮壓裡面的東西?這瓶子裡到底是什麼?
“既然這樣,我們就拿下你。”何惲話中透出一種自信。
話音一落,在他頭頂之上出現一隻數尺的大蝙蝠,口一張,高頻聲波也轟然而至,老頭在這一瞬,臉上露出痛苦之sè,猛然一咬牙,金瓶瓶口光華一閃,一點紅線投入老頭的口中,柳致知看出那不是紅線,而是一滴紅sè鮮血一樣的液體。
就這一滴,一入口,老頭氣質猛然大變,狂吼一聲,周身肌肉如墳一樣隆起,無形的力場在體外激盪,人好像變身一樣,比原來壯實得多,更重要,這樣做不是沒有代價,而是老頭似乎控制不了自己,象是陷入狂暴之中。
在狂暴之中,一掌拍向何惲,空氣之中,頓時血紅光華一閃,何惲感覺自己如陷入泥淖之中,周圍一切都變得粘稠起來。
何惲低吼一聲,身外靈光一閃,如火藥爆炸一樣,向外急排,一聲低沉的悶響,兩股不同xìng質的術法發出轟鳴之聲,無形力量在空氣中相交,化為真正的外力,雜草一下子都全倒伏,院子中起了一陣大風,甚至洋房的一些窗戶的玻璃都應聲而碎。
何惲身體向後退了兩步,而能淨還有另一個人,身體受這股力量一壓,連退幾步,而老頭只是身體一晃,並不是沒有受到大的影響,手中金瓶卻脫手飛出,乒乓地一聲響。金瓶砸破閣樓天窗的玻璃,飛了進來。
柳致知順手接著了金瓶,腳下一動,飄然而動,沒有任何響動,已從閣樓落下,出現在房間中一層,而老頭雖然威能大增,好像神智卻出了問題一樣,根本沒有在意,口中嘶吼了一聲,手向三人虛擊,化無形為有形,碧綠光華如蛇一樣直擊三人。
何惲和能淨也回手反擊,頓時綠芒四濺,擋著了攻擊,另一人側身閃過,老頭不等他們反擊,見三人合圍一亂,綠影一閃,人已出現在圍牆上,綠光又起,人便消失在院外。
何惲三人一見,急忙各用身法,追了下去,何惲臨走之前,一道烏光閃過,那隻兇靈蝙蝠出現,飛向屋內。
柳致知隨手一揮,在另一面的窗戶上窗子無聲無息地崩潰,當rì在淨明派與守明以茶為鬥,給柳致知一次深入感悟,對法力控制自覺做到控制入微,儘可能不浪費一點法力。剛才一揮手,將窗戶玻璃還有框架的分子間的力隔離,微粒自身的熱運動自然讓窗戶解體,法力波動極微弱,作為何惲化身的兇靈蝙蝠沒有發現有人使用術法。
柳致知身影一晃,出現在窗外,轉眼間也越牆而過,與何惲等人並不是同一路,一落到外面,有一人騎車從附近經過,只覺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