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哥,你想在山中建自己道場?”阿梨問到。
柳致知點點頭:“我在申城有一套別墅,但有些事情不太方便,現在我也能御器而行,從這裡到申城,不過二三個小時,阿梨,你想不想御器飛行,我找材料煉製一件法器給你。”
“我目前僅能借蠱而遁,修行不到,還差一點,才能御器飛行,恐怕也要一二年才行。”阿梨倒是想御器飛行,但並不是想就能做到。
柳致知心中一動,取出那瓶黃芽白雪丹,他只服用過一顆,遞給了阿梨。阿梨接過來,開啟瓶塞,一股異香散出,讓人jīng神一振。
阿梨知道是好東西,卻不知道是什麼,問到:“阿哥,這是什麼丹藥?”
“這是黃芽白雪丹,一種能幫助修行者突破瓶頸的藥物,我服過一顆,對目前我來說,用處不大,阿姨也可以服用,用水化開,每次不能超過三分之一。”柳致知說到。
“阿哥,謝謝你!”阿梨沒有推辭,收了下來,“阿哥,這幾天你是不是要入山找地點?”
“不要著急,等你的事情解決到,我這兩天在周圍看看,觀一下山川走向,看一下地氣,看什麼地方適合。阿梨,我就不用你陪了,時間都不會長。”柳致知說到,他不讓阿梨陪他,有自己的思量,如果有事,阿梨是一個修行人,別人很難翻起浪花。
阿梨知道柳致知的意思,點點頭。
劉徵君和黎盼天下山後,臉上一直不好看,特別是劉徵君,心中恨毒了柳致知:“伯母,要不要採取強制手段?”
“不要急,等等看,讓他們有一個思考時間,不怪當年母親她們不同意,山野苗婦,果然上不了檯面,要不是她有了弟弟的血脈,才懶得理睬她。”黎盼天心中也有怨氣,自己低聲下氣,對方居然不買賬,想自己在京城,在任何地方,何曾如此過,要不是看在老頭老孃的面子上,想想娘這麼多年來的痛苦,自己才如此低聲下氣。
她心中甚至有點衝動,讓手下人直接將兩人綁到京城,她這次來並沒有驚動當地zhèng fǔ,這也是老將軍的重點關照,她也不得不按捺自己xìng子。
“我咽不下這口氣,特別是那個柳致知,要找人和他好好談談!”劉徵君一口惡氣難平,本來作為高官子弟,一直以來順風順水。
“不要胡來!”黎盼天口氣嚴厲起來。
“我想找人與他談談,讓他知難而退,他是有功夫的,你沒有見他將崔兆華讓他用分筋錯骨手法,到現在還不能用力。”劉徵君不死心。
“那注意分寸!”黎盼天口氣鬆了一些。
劉徵君眼睛向周圍這些隨從望了一遍,這些隨從見劉徵君的眼光,不少人有些躲閃,這些人本是軍中健兒,個個身手不凡,見過柳致知出手,知道對方是個高手,他們不想與柳致知為敵,再說也不是柳致知的對手。
劉徵君也沒有指望他們,這些人都不堪用,劉徵君搖搖頭,掏出手機,撥了一個電話,低聲說了幾句。
柳致知此時卻在山林中轉悠,好像又回到當rì支教的時光,但此時柳致知比當時強不多了,柳致知取出尋寶羅盤,順便採些名貴的藥材。
這幾rì,柳致知在空閒時間都在群山中穿行,憑他現在身手,不同山峰之間,如果沒有什麼人,他直接以雲龍變掠過去,天天是早出晚歸,這幾天黎家的人倒沒有來找阿梨娘倆。
柳致知倒沒有在意,對他來說,對方不過是普通人,達官貴人根本不入柳致知的眼中。不過柳致知也有些奇怪,黎家人好像沒有什麼動靜,是不是放棄,還是搞什麼花招。
柳致知沒有多想,因為對於修行人,生活簡單一些更好,沒有必要搞多複雜,世間大多yīn謀在柳致知目前實力面前,根本不抵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