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情況,只要他不死,總有翻身rì子,所以他被圍住,第一時間就想到了後路,於是他鼓動那些人拼命。自己卻帶著二三個核心人員,從密道中想脫身。
柳致知在密道中前行沒有多少步,劍光一閃,他又噴出了秋鴻劍,迎面一幻,密道之中,櫻花綻放,無數櫻花隨風而來,不要小看這些櫻花。一旦讓花瓣沾身,身化鬼域而不知,櫻花之中,一位長髮少女走來,周圍櫻花漫漫。美麗異常,人絲毫感覺不到其中殺機,往往不知不覺中陷入絕地。
秋鴻劍如翩翩驚鴻,所過之處,頓時顯露處原來的模樣,地下的密道那黝黑的青磚。秋鴻劍一剎而過,少女消失。不遠處一個yīn陽師打扮的人呆呆望著這一切,柳致知走過他的身邊,他的臉上露出了一條血痕,頹然跌倒在地。
秋鴻劍並沒有收回。而是在身邊一個盤旋,虛空中掉下一人,卻是一名忍者,已然斃命。柳致知這才吞回秋鴻劍,這兩人的實力都不能與土御光渡他們相提並論。他們實力對一般人來說,是高,但對柳致知來說,則不夠看,yīn陽師以式神來亂柳致知的感官,而忍者則悄悄潛入到柳致知身邊,試圖一擊而殺,誰知柳致知洞若觀火,秋鴻劍一出,將兩人斬於劍下。
“犬養,你不用躲了,今天是你的死期,還是乖乖受死吧!”柳致知淡漠的說到。
“八格,我惹了你什麼,居然殺上門來,支那人,我與你勢不兩立!”犬養一身西服,手中卻拿著一把刀,不丁不八,從暗處現身,站在那裡,眼光兇狠盯住柳致知,口中漢語很是流利。
“你賊心不死,居然在申城大規模偷襲,你以為華夏方面會放過你?你還停留在‘大東亞共榮’的美夢之中,自認為高人一等。你既然敢做,為什麼不敢承認?”柳致知饒有興趣像猴子一樣看著他。
“支那人,算你們狠,我今天寧為玉碎,不為瓦全!”說著,手中舉刀,衝了過來。
“你以為我會活捉你,笑話,你要玉碎,幹嘛讓手下拼命,而自己卻悄悄進入秘道,真是可笑,明明貪生怕死,偏偏冠冕堂皇。”柳致知嗤之以鼻,見他衝過來,拳一凝,順手一拳擊出。
柳致知卻是高看犬養平雄,以為他在困境下會拼死一搏,誰知他還未到近前,手一動,卻是扔出了一枚煙霧彈,柳致知剛要一拳出,陡然見他扔出一枚煙霧彈,而他卻猛然身影一閃,煙遁術發動,身影一閃,大片煙霧騰起,人已不見。
柳致知冷冷一笑,一張口,秋鴻劍出,光華一閃,聲如裂帛,在離柳致知數丈外,一個身影陡然出現,秋鴻劍過,犬養平雄艱難地回頭,柳致知淡然地望著他,他眼中流露出一種悔恨,也許在悔恨不該在申城發動的襲擊,帶著不甘,他仆倒在地。
柳致知靜靜立著,秘道之中,靜悄悄的,煙霧彈的煙霧正在散去,柳致知神識在附近掃描了一遍,沒有動靜,他嘆了一口氣。此時,身後有人過來,是何惲和特殊部門的人,柳致知緩緩轉過身,何惲和幾名人員正向他這邊走來,見到地上的三具屍體,何惲問:“找到犬養了嗎?”
柳致知說道:“前面就是,那具最遠的屍體,我沒有想到,他連一戰的勇氣都沒有!”
“他是管理者,並不是戰士。雖然自從他發動申城之襲後,他註定已必死,不能指望他像一個戰士一樣,他不過是一個政客,政客具有政客的樣子,他這樣表現,並沒有丟政客的臉。”何惲不以為然的說道。
何惲身後的人上前驗明正身,果然是犬養,又將秘道看,何惲嘖嘖讚道:“政客就是政客,連退路都想好了,可嘆最後還是沒逃過。”
柳致知卻問到:“犬養已死,黑龍會完了,你們準備怎麼辦?”
“回國,今晚行動必然引起東瀛方的注意,在之前,東瀛方裝著沒的看見我們。這件事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