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在這裡放符害人?柳致知看著這張符,心中陷入沉思。(未完待續。。)
121。 放符只為求錢財
是誰放符害人,柳致知心中模糊有了一個人的名字,當然,這僅是猜測,不能算是事實,柳致知也不願多想。他一伸手,這張符從路邊的草叢中飄起,落在他手上。剎那間,一股陰寒之氣想侵入他的身體,卻無門而入。
柳致知手上靈光一閃,符紙上的黑氣一陣扭動,便乖乖地呆在符紙中了,柳致知將符紙收了起來,進入林中,找了塊乾淨的地方,也不升火,只是靜靜坐著。各種蚊蟲很多,卻在離柳致知丈許處,便停止前行,就這樣,柳致知在林中坐了一夜。
東方破曉,柳致知也睜開了雙眼,昨晚他並未進入那種大定狀態,周圍的一切都自然反應在他心中,他沒有有意這麼做,自然而然的達到這個效果,而他周身卻連蚊蟲也沒有侵擾,用佛教話說,他是清涼戒體,他知道這是由於他身體無異味,而且,周身自然力場隱隱環繞,不要說蚊蟲,就連一粒灰塵也未落到身上。
他站起身,活動一下,坐了一夜,他可是連晚飯也沒有吃,不過並不礙事,他雖沒有主動辟穀,但是十天半月不食,對於他不在話下。他出了樹林,找了個小池塘,簡單洗了一下臉,用手捧水漱了漱口,便上路了。
在太陽出來時,他看見一座小山村,在村西頭,有一戶人家,房子很漂亮,比起趙天一的房子,也不遜色,其他人家比起這家,就遜色多了。山村人家,正是弄早飯的時候。炊煙裊裊。
柳致知遠途趕來。並沒有立刻進村。而是爬山了山村附近的一座小山頭,俯視這座小山村,山村並不大,只有十幾戶人家,而那戶最富有的人家也已起床,一箇中年人在院子中正在做類似五禽戲一類導引術,見他的樣子,頗具功力。柳致知直覺他就是夏天行。
他並沒有立刻下山,而是在小山上仔細觀看,他在觀看夏天行的動作,在功力上,夏天行功力最深,比起趙天一和梁天成兩人高出一籌,柳致知在觀看他,他卻沒有發覺有人在觀察他,看了一會,他收功吃飯。要說他三人。顯然身在山林之中的夏天行修行上有利一些,畢竟他親近自然。
柳致知就在山頭上等。他要看看夏天行是怎樣生活的,很顯然,他不是像村民那樣憑土地和山林生活,看他家的房子就知道了,他應該和趙天一類似,但他顯然也與趙天一不同,他這裡不是鎮上,他應該有他手段。如果他是一個本份人,柳致知倒可以考慮他,不過從他的房子來看,他不像。當然,柳致知不從外表來評價一個人,他必須深入瞭解一個人,既然他為五行宗選擇傳承人,這一切都要謹慎。
村外的路上,有人向這邊匆匆而來,看樣子很急,到了村子裡,徑直到了夏天行家,與夏天行交談起來,看樣子很急,柳致知也好奇他們談論些什麼,便一運神通,施展類似天耳通,他是在帽延山中誅殺旱魃時所悟出,心念一到,耳朵中傳來他們對話的聲音。
“夏大仙,我家二虎昨天就喊頭疼,村裡的醫生看了,什麼毛病也沒有,今天卻更厲害了,請您老去看看。”來人很著急,口氣也急,柳致知發現他的神通有了變化,本來以只能聽見聲音,卻發現能識別人的心態,上一次卻沒有這個功能,頗有點佛家所說的聲聞智慧的架勢,對柳致知來說,倒是一個意外的驚喜。
對於來人的焦急,夏天行顯然並不著急,他不緊不慢的說:“你家在哪兒?”
雖然不緊不慢,而且常人根本聽不出他語氣有什麼變化,而柳致知卻有一種直覺,他心中有一絲高興,反而想確認一下。
“在離這裡十里路的韓家坳,我是韓家明,不遠,翻過了山樑就到了。”韓家明急忙說。
“噢,你是韓老頭的兒子,是他的大兒子,還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