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致知望了一眼賴繼學,賴繼學臉上不動聲sè,柳致知一笑:“賴兄,離玉符出世應該早得很,不如我們先看一下此處地形,到時也有個準備。”他不想和特殊部門的人在一起,心中還有一個疑問,賴繼學太過於輕易將此事說了出來,想到旁邊問一下他為什麼這樣做,難道真的想討美人歡心。
路隨松聽到柳致知的話,也知道柳致知想避開他,他剛下命令讓三人去檢視,過一會在此會合,此時柳致知拉賴繼學走,他倒不好意思跟上去,雖然他很想知道柳致知想做什麼。
賴繼學知道柳致知的意思,點點頭,兩人向右邊轉了過去,不一會,兩人已轉彎消失在路隨松的視線中,路隨松卻從口袋掏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吩咐了下去。
柳致知兩人順著廟牆,轉過了牆角,柳致知尚未開口,賴繼學已經說話:“柳老弟,是不是奇怪,我居然將此事在他們面前說出來?”
柳致知也笑了,開玩笑地說:“我以為你在討嚴大美女歡心!”
“當然不是,雖然我和她還是有些對眼,不過,玉符事關重大,我怎麼會如此好說話,說實話,我叫你來,是因為老弟所習是武術,玉符對你沒用,這次幫忙,你想要什麼報酬,儘管跟我說。本來我還想請宋兄幫忙,但遲疑再三,還是沒有打電話給他,何況是特殊部門的人。”賴繼學說到。
“那你告訴他們的是假話?反正鬼神能不能知道是個未知數。”柳致知問到。
“我對鬼神發誓,我說的都是實話,這不是開玩笑,修行人不會亂髮誓。不過,我並未全說,玉符的確應該鎮壓在三處中的一處,然而,玉符出世,卻不是在那三個地方,我想借他們將大多數人的注意力引到那三處,我早就觀察過此處山川水脈走向,不出意外,玉符出現應該在廟下方水邊逃龍所在。到時我在那邊等候,就是鬼神知道,也不能怪我,何況鬼神是否真的知道,就如你所說,誰也不能確定。”賴繼學說了實話。
“鬼神之奧秘,並不是我們目前所知,你能確定沒有其他人知道這個情況?”柳致知又問到。
“這是我偶然從家族一本沒人留意的舊書所得知,就是賴家的人,恐怕也沒有人知道,外人應該知道不多,但劉伯溫能留下《燒餅歌》,號稱能預知未來,現在玉符歸屬,誰知道劉伯溫有沒有留下後手。不過作為修行者,如得不到也不值得可惜,但必須爭取!”賴繼學說到。
“賴兄此話不錯,得之不喜,失之不憂,但又必須爭取,天行徤,君子以自強不息,此方是修行人應該所做!”柳致知感嘆到。
“我雖想得到,但世間事哪能盡都人意,我的身手我自己知道,對付普通人沒有問題,但來此修行者肯定很多,許多人身手肯定在我之上,我特地將苗刀帶來,就是有此在手,也未能必能增加幾分把握,你看,那邊不是有人了嗎?”賴繼學說到,嘴向那邊一努。
柳致知已經發現來人,對方也看到柳致知兩人,目光一對,掉頭避開。柳致知見此不由一笑,他當然認識這兩人,卻是前幾rì和他交手的言列辰和白後勇,他們看來也得到訊息,來此碰碰運氣。
賴繼學望望兩人背影,又若有所思看著柳致知。柳致知見此,說:“不要望我,這兩人一個是辰州言家言列辰,一個是桂北白家的白後勇,前幾rì的夜晚,我和兩人交過手。”
“結果如何?”賴繼學問到。
“我把他們趕跑了!”柳致知不為意地說到。
“他們兩人我聽說過,一身術法修為了解,居然敗在老弟手下!”賴繼學很驚訝。
“我已入化勁,一般靈體並不能傷我,劍術雖不說多好,也以登堂入室,嚴格來說,我也算走上修行之路,這還得謝謝宋琦給我劍術書,給我開啟了一扇門,他們法術根本抵不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