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適的人選,就你了。”鄧昆一見,不僅沒有害怕,反而有些欣喜。
說完之後,將手中幡一搖,剎那間,諸神齊出,無窮壓力壓向神宮寺機,神宮寺機感到一股怨氣只衝靈臺,大吃一驚,身體猛然躍起,身下的影貓悲鳴一聲,被幡一卷,,身形迅速縮小,轉眼間,被吸入幡中。
“救我!”神宮寺機用日語向柳致知求救,柳致知卻不太聽得懂,但看他的意思是向自己求救,看了他一眼,身體卻向後飄去。
神宮寺機絕望了:“我與你們拚了!”說著,他投入式神當中,新顯示出來的式神卻是一個水母樣的東西,飄浮在空中,他不是站在其上,而是與式神合為一體,一剎那,水母的形狀發生了改變,本來透明的水母,現在是另一付樣子,大片觸手轉化黑色,像神宮寺機的一頭黑髮,而在水母身上,奇怪地伸出了四肢,不類人類,長滿了肉瘤,表面向下滴著粘液,在水母體上,五官張開,張口吐出一條液柱,直向鄧昆噴去。
鄧昆一笑:“雕蟲小技!”手中幡一搖,東瀛諸神一瞬間一個個化為惡魔,咆哮著撲了上去,轉眼把他淹沒,先還聽見神宮寺機怒吼聲,接著慘叫聲,漸漸聲音小了下去。
柳致知看著這一幕,冷冷的一笑,這既是殺了一個人,將之煉魂,又是在柳致知面前顯威。但柳致知並未動手,這是看著,等他搞定。
鄧昆見柳致知在一旁並沒有插手,只是帶著冷笑,也知柳致知的意思,便說:“不錯,你真的很強,既然這樣,我也不必客氣,讓你見識一下阿修羅密法!”
鄧昆說完,手中幡不見,身影一暗,整個結界內陡然一片血紅,滾滾血浪轉眼將一切淹沒,柳致知卻露出奇怪的表情,從表面上看,血浪幾乎淹沒了一切,但實際上,滿眼的血色並不是血水,柳致知返觀這一切,看出它的本質,也只有柳致知能看出,他深入物質底層,看到是一幅奇怪情景,按理來說,不管怎麼變化,柳致知早就見識過了,是一種特殊狀態,一個個如虛空中套著虛空,一點波動著一點,在上面層次,尚有粒子,而實際上是一種說不明白波函式的具現。
現在這血水卻不是這樣,而是很明顯由符咒構成,而且到了底層,便沒有結構,這種層次遠達不到分子層次,柳致知產生一個明悟,鄧昆根本不瞭解物質層次,而血水不過是他心中法的體現,這種法很粗糙,生靈的怨氣根本沒有與它結合好,此血水傳言無論什麼生物入內,都會化為血水,它不過能解構人體的組織,而且,是自己解構,一般修者入內,其中資訊引起共鳴,使修行者認為自己被血水汙染,在這種想法下,符咒發威,修行者的絕望之情與怨氣相合,於是,肌體便化為血水。
這一點無意中被柳致知看出,本來他以水藍星護體,血水只在體內二三丈之外,根本不能沾身,但一明白這一點,他哈哈大笑:“這就是所謂血獄?如此簡陋,如何稱得上血獄之名。”
說完之後,柳致知反而收起水藍星,身體進入一種奇特的狀態,如從層次上說,他的身體已全部虛化,波函式狀態改變,體現出波動性,而將粒子性幾乎不見,血水狂湧而上,而柳致知卻如幻影一樣,如果細看,甚至他的身體邊緣模糊化。
鄧昆大吃一驚,這是怎麼回事,他的血獄就是蜀山長老也只能以法寶護身,根本不敢以肉身相抗,而柳致知卻是第一個直接以肉身在血獄中安然無恙的人,難道他已修成修羅真身,亦或類似的神通。
他不明白現代科學,也未能想到柳致知這種狀態,他手一指,血水頓時咆哮著向柳致知衝去,但絲毫影響不了柳致知,柳致知在血海之上,冷冷一笑,任憑血水沖刷,絲毫也影響不了他。
柳致知張口吐出一個字:“破!”其實,他開口或者用手指點,或其它行為,結果都一樣,干涉這片血海的存在,從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