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菩薩,八思巴又一次現身。
“不可能,你怎麼能發現我,我不是自爆了嗎?就是你們道家天仙也不可能發現我?”八思巴露出不敢置信的神色說到。
“沒有不可能,你太把自己當回事了,世界軸心本是崑崙洞天之物,被你竊取了近千年,我真的很佩服你,但你說天仙也不可能發現你,你太自大了,你在精神上已近世界本源,卻在物質上差得遠,沒有看出我的紫府之內,體現世界的真實,還好意思說能瞞過天仙。”柳致知譏笑著。
八思巴也不動氣,淡淡地說:“既然如此,我是輸了,你可以放開紫府,讓我出去。”
柳致知哈哈大笑:“放你出去,你想奪我舍,讓我放過你?”
“為什麼不呢?我活著比死去對你有用,那些喇嘛們會聽我的話,我會勸說他們放棄爭奪世界軸心,我死去,對你來說,是一個損失,而且,你要徹底消滅我,也要費大勁。”八思巴微笑著說,手中結成蓮花印,看起來很安祥平靜,身在紫府空間中,身放金光。
“就衝你到現在還在蠱惑我,我就不可能放過你。”柳致知也笑了。
“那你就錯了,**百年,世界軸心都不能奈何得了我,你雖然很強,我既然只剩下一點核心,但核心之堅硬,根本不是你所能想像,如金剛石一般,你說過,我的精神已是世界本源,精神力量卻與物質不同,什麼奇蹟都會發生。”八思巴依然微笑在金光中說到,但金光開始擴充套件。
“佛門本就擅長精神領域,行金剛怒目之勢,我承認這一點,但你不要忘了,我道門本就與自然合真,直指本源,而佛門更能指人心本源,可惜,你行事太狠毒,到現在還在尋找機會,不知無名之樸的實質,所以註定了你的失敗。”柳致知嘆息到,周圍所有一切都消去,連八思巴的金光都以肉眼能見速度在消逝。
八思巴第一次變色,這些金光佛影,是他的精神力的具現,是他存在於世的證據,無名之樸是什麼?八思巴知道無名之樸的由來,那是《道德經》上的一句話,難道這麼厲害,他以為這句話是吹牛,現在卻明白,無形無相,好像無所不在。
無名之樸重在無名,因其無名無相,所以有無數的可能,才能近道,無名之樸,正因為其有無限可能,才能無聲無息視八思巴的金光佛影,將之化為無害,而八思巴也明白這一切,卻無可奈何,他實際上已經很虛弱,不過是在虛張聲勢。
八思巴嘆了一口氣,不在說話,默默在誦經,周圍沒有一絲火焰之類,但金光卻不斷散去,好像有無形火焰在燃燒,八思巴的身影卻越來越淡,終於消失,在消失一瞬間,柳致知感覺到自己與世界軸心有了一絲聯絡,他明白了,原來如此,這近千年來,雖然他沒有煉化世界軸心,但也與世界軸心建立了聯絡。
柳致知不得不讚嘆八思巴的淡定,他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密宗,不過柳致知讚歎歸讚歎,並不代表他會手下容情,八思巴事實上被他煉化。
柳致知在一剎那,處於愣神期間,但身畔的定風指南車卻將他護得嚴嚴實實,世界軸心直向柳致知衝去,突然間,爆出一團精光,世界軸心消失,眾人一怔,在世界軸心的原來位置出現一隻手,接著一個人出現,一把居然抓了一個空。
他是夢觀山人,一見抓了一個空,數道光華破空而來,他一笑,身影陡然散開,已沒有蹤影,再出現時,已到柳致知身邊,隨手一抓,向柳致知腳下的定風指南車抓去,柳致知陡然睜開了眼,口一張,驚鴻影現,直射夢觀山人。
夢觀山人也張口一噴,一派綠光如墨汁,將秋鴻劍阻了一阻,身影一閃,便消失在當場,柳致知發現他的功行又進步了,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夢觀山人知道,自從修補了生命靈光,他的功行便又一日千里,已逼盡還虛。
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