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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劉清過去後,對韋端說了兩句話,然後坐在韋端身邊,兩人開始交談起來。15分鐘不到,劉清就回來了,臉上一臉的輕鬆。
“怎麼樣?劉清?你沒有受內傷吧?”陳龍和饒敏都面帶緊張地看著劉清。
“沒什麼,你們想到哪裡去了?我就是把那天晚上在迪廳發生的事情和她說了一遍,還有天賜告訴我們在賓館的事情,我也都告訴了她,至於她相信不相信,那就看她了。”劉清看了看錶,對二人道:“時間不早了,我們快走吧!我媽還等我吃飯呢!”
陳龍兩人看劉清沒事,也放下心來,三人又繼續向宿舍走去。
湖邊長椅上。
韋端呆呆地坐著,腦子裡亂七八糟,剛才那個劉清他的話是真的嗎?這個莊天賜難道是現代的柳下惠?把自己衣服脫光後,居然沒有對自己無禮?那天晚上的事情,自己因為酒醉確實是什麼都不記得了,如果說莊天賜沒有欺負自己,但是那灘血跡又做如何解釋?
可是,從劉清懇切的神色來看,不象是說謊,韋端的腦海裡不由自主地又浮現出,剛才天賜在領唱時那張青春洋溢的臉龐,心裡不由得對那個確鑿的證據也暗暗畫了個問號,考慮再三後,在心裡暗暗做了個決定,離開了湖邊——
學生會主席胡斌拉著天賜足足談了半個小時,等到天賜好容易回到宿舍,已經7點10分了,劉清三人早已回家。
天賜今天在臺上打打踢踢,出了一身汗,回到宿舍,第一件事就是進浴室洗澡,由於時間緊張,只是稍微衝了一下,就匆匆跑出浴室,換了一件乾淨的T恤衫,一條牛仔褲,那身迷彩服終於可以壽終正寢了。
天賜把三個星期積攢下來的替換衣服全都塞進阿迪達斯旅行包,還好著三個星期在學校裡,都是穿迷彩服,所以要洗的衣服以內褲居多,並不佔太大的體積,看了看錶,正好7點20,趕緊背起旅行包,下樓向校門跑去。
匆匆趕到校門,天賜可傻眼了,原本停在路旁一大溜的計程車完全不見了蹤影,估計是被先一步出來的同學們叫走了,這可怎麼辦?
做公交?自己平時除了地鐵就是計程車,很少坐公交,路線不熟,再說,從這裡到二醫大,估計要換三部車,沒一個半小時下不來。
打電話叫出租?也不太可行,閔行地區的出租估計早就被同學們叫走了,別的區的計程車誰肯跑大老遠來接你這個生意?再說時間上也來不及。
天賜又看了次表,7點25分,只剩下35分鐘了,這可怎麼辦?如果去晚了,小討厭會罵死自己了,萬一她賭氣自己回家,出了事怎麼辦?
就在天賜急得團團轉的時候,‘嘀嘀’,旁邊忽然響起一聲汽車喇叭聲,一輛藍色小巧的大眾‘保羅’停在了自己的身邊。
“天賜!!”司機座位上,一個女孩子正向自己招手。
因為天色已晚,天賜並沒有看清是誰,低下頭仔細一看,竟然是黎素文,正衝著自己抿著嘴笑。
“黎素文?是你?”天賜驚訝道,沒想到這個看上去文文弱弱的小女生,還會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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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羅’雖然不是什麼名貴的小車,大學生開車上學也並不稀奇,但是身為校花第一名的黎素文開車,卻足以登上上華小報的頭條新聞。
“是呀,怎麼?不認識了?我載你一程吧!現在這個時候,你在這裡是叫不到車的。”黎素文大方地說道。
天賜猶豫了一下,前幾天黎素文給自己發過資訊,約自己一起今天回家,自己因為要去接妹妹,沒有辦法和她一起走,只好忍心拒絕了她。換作別的女孩子,早就跳著腳罵自己不識相,給臉不要臉,而這個黎素文卻好象絲毫不在意。
“可是,我有事情要去二醫大,我們不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