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
沐先生,臺灣道上有姓沐的嗎?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事到如今,馮澤倫只能硬著頭皮下車,如今已是入冬時節,廠房空曠無比,顯得稍微有些冷,很快,馮澤倫被帶到廠房的一角,那裡擺放著一張茶桌,有一個人背對著他坐在藤椅上,正端著一杯熱茶喝著。
“馮先生請坐,天冷,喝杯熱茶。”那人用純正的中國話說到。
馮澤倫走過去坐到對面的藤椅上,黑衣墨鏡大漢給馮澤倫面前的杯子倒了一杯熱茶,然後退到一旁。馮澤倫沒有喝茶,盯著眼前之人,此人年約三十幾歲,很帥氣,臉上自然而然的帶上幾分威勢,馮澤倫看到他,竟然有種被對方氣勢壓制的感覺。
而且他還覺得,眼前這人好像有些面熟,他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就是覺得眼熟。
馮澤倫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說道:“請問先生是誰,為何要帶我到這裡來,我的司機怎樣了。”
“你的司機沒事,只是暫時昏迷了過去,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沐陽,今天找你來,是有些事情想要和你商議一下。”沐陽吹了吹茶杯中的熱氣,又喝了一口。
“我們好像不認識吧,你找我能商量什麼事情,而且還是用這種方式。”馮澤倫臉色不愉的說道。
“方式不重要,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如果這點事情都看不開,還想要選舉總統嗎。”
馮澤倫內心警惕起來,看來對方真的是衝著總統選舉這件事情來的,他的臉色瞬間帶上幾分氣憤,說道:“你是誰的人,代表誰,蔡文還是吳敦,或者其他人,怎麼,相對我用盤外招嗎。”
沐陽呵呵輕笑一聲,放下茶杯說道:“我不代表他們任何人,我只代表我自己,我看好你,所以準備投資你的選舉,你覺得如何。”
馮澤倫一愣,“投資我,那你又代表誰,等等,你,我怎麼感覺你的口音不像是臺彎人!”
“你猜對了,我不是臺彎人,我是大陸的。”
馮澤倫蹭的一下就站了起來,他想到一個可怕的事實,那就是自己被大陸盯上了,或許想要自己屈服,成為他們的間諜,或許想要攪局臺彎大選,仰或者有其他更大的企圖。
再看對面這人,馮澤倫腦海裡突然蹦出一個人,驚撥出聲:“沐陽,沐陽,我想起來了,你是大陸那位明星外交官,日本大使沐陽,對吧。我曾經看過關於你的報道。大陸對我有什麼企圖,我可不想做間諜。”
嘆了一口氣,不能好好交流,只能先動用手段了。
沐陽看向馮澤倫的眼睛裡突然光華流轉,馮澤倫只覺得一陣恍惚,然後一屁股坐在了藤椅上,雙目變得無神起來。
沐陽站起來走到馮澤倫跟前,將手放到馮澤倫頭頂,心中默唸‘絕對控制’技能,將絕對控制最後一個名額用在了馮澤倫身上。
為何不使用精神力種子呢,因為精神力種子是有一定缺陷的。精神力種子就像一段小程式,沐陽就是那個程式設計的,把想到的東西進行程式設計,然後輸入到對方的大腦裡,等到合適的情況下,精神力種子就會開始執行。
可是再厲害的程式也不可能想到所有情況,比如說他對日本記者田中英二腦海裡種植的服從種子,就是要求對方在接到自己電話後,服從自己的命令列事,田中英二並不知道那個人就是沐陽。
福慎一郎的情況也是如此,甚至更多時候,沐陽用這個技能,只是一次性的使用。
馮澤倫再次悠悠醒來,一開始有些迷茫的看向沐陽,隨後眼神變得清澈,從藤椅上站起來,對著沐陽深深鞠了一躬後說道:“先生,對不起,剛剛我對您失禮了。”
沐陽擺擺手,說道:“沒關係,坐下吧,喝杯熱茶暖暖身子。”沐陽親自又給馮澤倫倒了一杯熱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