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下一刻,公孫未明就轉移了目標,因為他發現,敵方有兩名司修,氣息似曾相識,少不得身子一晃,七八個黑點打了過去,“臥槽尼瑪,這不是那什麼狗屁死士嗎?”
荊王府在這裡也安排了死士,不但有護府死士,還有軍隊死士。
不過軍隊的死士,都是在督戰隊的指揮下作戰,現在這種時候,根本沒什麼卵用。
護府死士要好一點,他們早就有明確的任務——保護兵站不受襲擊。
然而他們身為死士,保護兵站的方式,並不是跟對方力拼,他們擅長的也不是這個——刺客和戰將,根本是兩種職業好不好?
所以這兩名死士的任務,其實是在兩軍對壘之際——或者是混戰的時候,刺殺對方主事者,從而達到保護兵站的目的。
可是眼下,根本連混戰都算不上,純粹是被偷營了,荊王府一方,連三名化修都或死或逃了,根本組織不起像樣的抵抗,至於說對方的主事者,更是找不到。
這兩名死士很有職業精神,既然找不到主事者,就不暴露自己,一旦衝出去,被人盯上了,那真的有點浪費了——血不厚防不高,多的就是一點敏捷而已。
但是非常不幸的是,他們被憤怒的公孫未明盯上了。
公孫未明打出的幾個黑點裡,有暗器,有道器,還有三張大網。
兩人因為要相互配合掩護,離得非常近,三張大網足夠使用。
然後,他倆就被兩張大網網住了,公孫未明身子一晃,來到近前,又是十餘枚柳葉刀打出去,直接斬斷了兩人四肢的筋脈,“不是護府死士嗎?不是牛逼嗎?”
與此同時,兵站的站長從地上站起來,四下掃一眼,發現整個營地亂成一團,到處都有黑衣人在追殺自己計程車兵,而不遠處囤兵洞已經被炸塌,軍械庫和糧庫更是嘈雜無比。
他用左手拔出腰間的匕首,直接割向自己的喉嚨,嘴裡大喊一聲,“王爺,職下無能,只有以死謝罪了!”
他的兩名親兵已死,沒有人能阻止他的愚蠢行為——事實上,他現在該做的,是儘量出擊,能製造多少機會,就製造多少機會。
死都不怕,還怕拼掉最後一滴血?
不管怎麼說,他認為這樣才能表現出他的忠心:反正示警焰火已經發出去了,我沒有守護好兵站,就拿這條命來賠!
說句讓他掃興的話,現場亂做一團,還真沒什麼人關心他的死活。
就連公孫未明也不例外,他斬斷那兩名死士的四肢之後,上前下了禁制,直接將兩人交給了身後的自家子弟,“看好了,回頭慢慢搜魂。”
他對荊王府的護府死士,怨氣大了去啦——真沒吃過那麼大的虧。
不過下一刻,他四下掃一眼之後,衝一個方向點點頭,“這兒差不多了,我去接應一下李……九公主。”
他點頭的方向,正是化主院顧護法的方向。
顧準證微微頷首,表示自己聽到了,然後一劍斬掉了兩名司修的頭顱,心裡也忍不住生出點猜測來——就憑九公主和她的李掌櫃,能擋住對方的援兵嗎?
這次突襲李渠村,並不比上一次偷襲張家莊園,那一次打了荊王府一個冷不防,玄女宮只折損了二人,但是這一次,荊王府肯定會派來援軍的。
而九公主和李掌櫃,兩人攜手去對付援軍了。
事實上,在李永生的眼裡,這一仗成功與否,主要在於打掉援軍沒有。
荊王府在附近能動用的援軍,應該是以渚陽山的四寨為主。
渚陽山位於渚江邊上,裡面有山寨二十餘座,其中最大的是六個寨子,號稱渚陽山六寨。
其實其中的三寨,已經被荊王府拿下了,再加上旁邊一箇中型寨子,在荊王的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