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多東西來源於苗刀,柳致知一眼看出,蘭jīng忠刀法很凌厲,絕對不是庸手。
“蘭老先生,好刀法!”柳致知誇到。
“這不是刀法,是劍法,我在rì本學過劍道,一直沒有放下!”蘭jīng忠說到,好像發現自己說漏嘴了,又補充道:“華夏人的劍與rì本的劍不同,習慣上叫rì本的太劍為刀!”
柳致知故意說成刀法,在rì本,學習劍道並不難,但達到一定程度就比較難,而且,能隨身帶一把如此上乘的太劍,在華夏刀具管制情況下,能帶入內地,就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柳致知並沒有多說,好像自己是一個外行。
安晴也活動了一下,從她的動作來看,應走的是空手道和合氣道的路,柳致知只是掃了一眼,而揚廣軍卻打了一套俘敵拳,看來,他是一個退伍軍人,而另外兩人只是活動了一下四肢,做了幾次深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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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8。 洞中險象有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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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致知說完,便向五人告辭,一個人先上路。走不多遠,柳致知拐入旁邊,昨晚用羅盤時,他知道此處有幾株藥材,他一一將藥材採摘好,人已在林中,又發現幾株黃jīng一樣的東西,並沒有什麼靈氣,但柳致知感應到,其下有塊莖,能食用,有點小毒,應該算是木薯一類,只要燒熟,毒物就分解了,這是他格物之道所擅長,便將幾根塊莖也挖了出來,準備當作午飯,頓頓吃乾糧,換換口味。
挖好之後,聽到有人從林邊經過,他們沒有發現柳致知,柳致知卻將他們感應得清清楚楚,也聽到他們的對話的聲音,正是蘭jīng忠五人。
“蘭老,你有沒有看出那個柳致知是什麼人?”說話的是安晴。
“看不出,一個普通人吧!”蘭jīng忠說到。
“恐怕沒那麼簡單,孤身一人,什麼不帶,敢闖入大山之中,甚至在大山中過夜,就這一點,就不是普通人。”楊廣軍說到。
“這有什麼關係?不管他是誰,只要他不衝著我們來就行!”餘旭光不太關心柳致知。
“二弟,我們這麼多年來走南闖北,也遇到過不少危險,之所以還好好的,靠得就是小心。”楊廣軍說到。
“還是快些走吧,在這裡符合蘭老所說的只有十里外的那個峪峽了。蘭老,你要找什麼,花大價錢請我們來?”李鋒說到。
“是蘭老祖傳的一件東西,在戰爭年代失落,據說被rì本人搶去,後來那隊rì本人在此處失蹤。”安晴說到。
“這麼多年了,說不定早就毀了!”李鋒說到。
“老一輩的心願。作為晚輩的盡一份孝心!”蘭jīng忠說到。
“我們加快一些,那地方是戰場,傳說很邪乎。在白天不進去,晚上最好不進去,十里山路。得花幾個小時。”楊廣軍說到。
柳致知出了樹林,看著已經走遠的五人,若有所思,那地方不過是戰場,也被人用生命血祭,佈下陣法,白天進去倒沒有事,想找什麼,難道是自己昨晚得到的盒子,也不對。幾人之中並沒有姓那的,那個蘭jīng忠和安晴不怎麼對勁,先讓他們進去,過一會再去看看,不允許他們對陣勢。特別是那五棵槐樹破壞,不然的話,自己得出手,將那鬼子的厲魂收拾掉。
柳致知一路上忙著採藥,同時遠遠吊在他們後面,柳致知的腳程根本不是他們所想象。採藥跟蹤兩不誤。
時近中午,這五人終於來到陘峪,這是一段很長的山谷,那陣法不過在入口處不足五百米,幾人邊走邊吃了些乾糧,柳致知卻沒有入谷,而是上了山,遠遠地看著他們。
在山上俯視陘峪,那處更明顯,五棵槐樹分立五方,顯得鬱鬱蔥蔥,帶動周圍一遍地方讓人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