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知的話帶有一種安定人心的力量,兩人不覺間手鬆了下來。
“你是說他們想進入極樂世界?”老張感覺到有些不可思議。
“你這樣認為也可以,你們根本沒有弄清他們是什麼人,就來跟蹤他們。”柳致知搖搖頭說到。
說完之後,從地上揹包中摸索了一下,取出那柄尖苗刀,遞給達瓦措姆:“達瓦措姆,這把刀是一件法器,你拿著,它與你的本xìng並不相符,暫時借你用,如果遇到危險,用念力發動,用來護身,我得去一趟,老朱落在他們手中,生死不知,我去看一下情況,他雖為國家服務,也是一個普通人。”
“上師,你放心,我能保護自己。”達瓦措姆接過還在鞘中的尖苗刀。
柳致知又向老張問了一下情況,弄清楚對方的位置。讓達瓦措姆自己小心,腳下借力,人一閃,如貼著地面飛行一樣,如有武林人士在此,恐怕會叫出草上飛,柳致知未用縮地術,而是憑藉國術中身法,向前急馳而去,他這樣做。不會因使用術法產生波動,引起那些西方修行者的注意。
轉眼間,柳致知便消失在黑暗之中,這一手讓老張和小王目瞪口呆,而達瓦措姆眼中卻露出興奮之sè。
“達瓦措姆,他是什麼人?”老張和藹地問到。
“他是我的上師,帶我出來修行,等我拜過雪山,上師就要回去。”達瓦措姆一說到這裡。興致有些低落,老張再問時。達瓦措姆已不太想回答,她這幾rì修行,特別是觀察法門,讓她不自覺能對他人用意很清楚感受到,她也不是呆子,所以不想多談。
柳致知很快就到了弗羅茲四人所在,四人也升起了一堆火,老朱並不在他們手中,柳致知調節自身生命律動。與周圍環境一樣,悄悄靠近四人,在三十多米外停了下來,藏身一棵樹後,四人正在談話,並未注意到有人靠近。
“卡倫和羅切斯肯定死在前面那兩個人手中,不如趁黑夜解決掉他們。”
“不行。在之前說不定允許你去做,羅庇爾,今天卡倫和羅切斯就是自作主張,送了xìng命。弗羅茲與他們也有仇,卻能按捺下仇恨,我們長青骷髏會不比歐洲舊大陸根基厚,到了美洲不過一二百年的根基,幸虧弗羅茲潛伏在印度,無意間得知聖血的事,如果能得到聖血,那是人類邁向神的開始,而進入那個傳說中的地方,我們並不知道如何進去,前面那兩個人顯然知道,得到聖血之後,你要復仇是你的事。不過,我勸你一句,還是歇了這條心,對方顯然是這片土地上所說的修行者,他的能力遠不是你想像,如果得到聖血,我答應給你一個機會,給你一滴聖血,將你改造成神的戰士,你才有機會復仇。”
雖是英語,柳致知聽得懂,他們也沒有想到柳致知在黑夜會到此,而且和自然環境如此完全混在一起。
羅庇爾有些意動,說:“那就等東西到手後,再對他下手,是不是可以抓到那個本地土著女孩來威脅他。”
柳致知聽到這話,認真看了一眼羅庇爾,在心中已將對方看成死人,柳致知很討厭這種手段,為了自己目的不擇手段,這種人往往沒有道德底線。
“有些事情還是不要做,對方是殺了你的兩個同伴,那是你兩個同伴恐怕下手在先,那個土著女孩不要小看。”
弗羅茲也開口說話:“我的法杖落到對方手上,也想取回來,但我實力上不如對方,對方好像是這裡稱為苯巴教的巫師,我呆在印度這些年,對東方巫術也進行不少研究,這是一個很詭異的教派,手段殘忍,沒有把握,還是先避讓。”
“你說得不錯,我們組織成立以來,瞭解世界各地的巫術,甚至資助《國家地理雜誌》一類的刊物,以便收集各種資訊,不是為了國家,而是想研究神的奧義,邁出由人轉變神的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