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一點也沒有錯。這是一個陣法,利用陣力驅使yīn魂,讓yīn魂在陣中做出一些動作,來嚇唬人。陣本身沒有什麼,大概再過兩個月,雨水侵入,陣勢瓦解。裡面的yīn魂就會獲得zì yóu,yīn魂也是強抓了。”
柳致知這才明白,這個陣建立起來不過兩個月,對yīn山宗的這個做法不置可否。yīn山宗術法大多數是以驅使yīn魂為主,讓他們不這樣做,他們的大部分術法倒無法應用。
達瓦錯拇有點興奮,說:“上師。我們在這裡,是想如何做?”她對破解了此處鬧鬼有些興奮。很想再表現一番。
柳致知看看天sè已晚,說:“我來引動這個陣法。”說完,稍一沉吟,身邊靈光一閃,那處平地上陡然起了一座高樓,中間傳出笙歌,燈火通明,燕舞鶯歌,好一個場面。
柳致知微笑對二人說:“請吧,到裡面一坐。”
兩人一見其場景,也是苦笑一聲,跟著柳致知進入裡面,一到裡面,立刻有諸多美女上前:“大爺,裡面請!”
“我們其中可有一位女士,你們可要安排一些男士來陪她。”柳致知笑到。
“上師,我不要人陪。”達瓦錯拇一跺腳,嬌嗔到。
柳致知笑到:“這不過是一群幽魂,實際上,幽魂數目並不多,裡面許多女子是一些影子,如果是能明白這一點,就能不為所迷。迷者沉倫其中,所謂的sè,都不過是空幻,我們自能明白這一切,好了,剛才不是開玩笑。”
三人坐下,柳致知自然的知道這三人是坐在三個土包中,不過肉眼是燈紅酒綠的花花世界,柳致知能感受到身外的一切,自己的視線並分為兩個層次,一個是世俗的目光,感受著燈紅酒綠;另一個卻是心眼,感受著三個人坐在小土包上,天空之中,東方的月亮正在升起,群星在天空之中閃爍。
另外兩人也張開了心眼,對望了一眼,劉陽河說:“道友,我們在此處,因為明白自己在虛幻之中,所以很清醒,但世人不知,都陷入其是自然作為真境,以為其享受非常樂趣,不會以為是虛幻的。”
“當然如此,不過,世間的享受,又何不是如此,有幾個能脫離此處?”柳致知問到。
“真與假,就這樣的虛幻,真不該相信什麼是真,什麼是假。”劉陽河在發感慨。
“這個幻境才有點意思,而前面的三個幻境卻只是嚇人,哪有什麼考驗人的地方,不把人嚇死也是不錯了,難得遇到個好的幻境,像這個幻境,才不辜負…”柳致知的話還沒有說完,猛然一眼看到外面,頓叫不好,一派靈光頓時將三人護了起來。
外面光華一閃,一聲大喝:“哪處妖魔,敢在京城胡伯非為!”隨著這一嗓子,一道光華已經臨頭,澎的一聲響,柳致知的護體靈光和那道光華相擊,強大的衝擊力頓時將幻境破除,三個正坐在三個小土包上。
“你是什麼人?”劉陽河當時就從土包上蹦了起來,他倒是倒黴,本來被柳致知破去的三處,就已自認倒黴了,這一處,本來柳致知將幻境引動,三個人在其中領略一下幻境,卻飛來橫禍,要不是柳致知機靈,不是死也是受傷。
“咦,居然有三個活人,我是任邦國,你們是什麼人,怎麼在鬼屋裡?”來的是一個四十幾歲,外貌上好像一個老實巴交的農民,手指一把大鍘刀,卻被柳致知的護體靈光所格擋住,他見三個,其是還有一個女的,很是驚訝。
“找死,沒有看到我們在這裡,你倒不分清紅皂白,吃了一錘再說。”劉陽河說著從身上順勢拽出了一個細鏈的錘頭,哪裡像一個錘頭,標準是一個骷髏頭,上面各種東西都是一樣不差,就好像是一個白骨的骷髏頭,但柳致知卻知道不是,因為這是一個銀sè的骷髏頭,標準的是一個金屬貨。
此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