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致知明白了,聶觀濤的驅山鐸動了人心。他是來奪寶的,聶觀濤是金丹期高手。而且快要金丹期圓滿,手持驅山鐸,谷予海想奪取,一時也無法得手,柳致知笑著說:“原來如此,道友自認為是德才兼備了,奪人寶物,還振振有詞。”
柳致知的話充滿了譏嘲,奪人寶物,還說得振振有詞,柳致知一下子對谷予海的印象變差。
“他的驅山鐸還不是奪來的,我為什麼不能奪?”谷予海說到。
“聶觀濤的驅山鐸是拍賣所得,這件事我親眼目睹。”柳致知淡淡的說。
“那又怎麼樣,我看到了驅山鐸,關係到我的成道之機,當然不能放過,你要阻攔,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谷予海說到,手一翻,混元掌出手,一個丈許方圓的大掌升起,直向柳致知拍來。
柳致知在他說話時,早就防備著他,見他一動,大掌升起,隆隆向自己拍來,便一笑:“雕蟲小技,也敢在我面前賣弄。”手一點,多米諾之手的無形氣勁一現,隨著距離增加,威能迅速增強,一聲巨響,似乎空中響了一個雷,雙雙湮滅。
地面上許多人抬頭觀看,並沒有發現三人,但空中有云,不過是個晴天,最多算是多雲,根本沒有雨水,地面上的人很奇怪,怎麼晴空打雷了。
破掉混元掌,柳致知手一點,一道瀲灩的鐳射出現,只一閃,便到了谷予海的面前,谷予海嚇了一跳,本能身體一偏,哧的一聲,傳來肉燒焦的味道,好在他身體已偏,只是在他的左臂上燒出了一個洞,谷予海嘴一咧,硬生生將喊疼的聲音吞了下去。
柳致知以鐳射燒蝕了一個洞,但也知道,鐳射並不能殺死他,最多給他一個教訓,鐳射的好處在於其速度過快,他根本反應不過來,事實證明了他的想法。
谷予海左壁被燒灼出一個洞,他一瞬間,覺得死神距離他如此之近,他的心激靈了一下,雖然他是一個化神修士,就是被打中要害,也不會死去,他還是不由自主的生起的恐懼感,同時,他心中也升起了憤怒。
他祭起了法寶,是一面鏡子,分為二面,一道白光直照向柳致知,這是yīn陽鏡,一件上古法寶的複製品,鏡的兩面分別放出白光和紅光,白光一照,人落入其中,三魂七魄立刻被攝,人就會昏死過去,紅光一照,人就會甦醒。
柳致知一見谷予海祭出一件法寶,白光迎頭照了下來,還未及身,身上汗毛已豎起,查不敢讓它照上身,人立刻消失不見,好在法寶的光華並不是一種真正的光,速度慢得多,柳致知即時遁開,在另一個地方出現。
一出現,空中便傳來一聲尖嘯聲,一條霜線直shè向谷予海,谷予海的往身前一劃,霜線嘎然而止,停在他面前三尺之處,結成冰稜,在谷予海面前,出現一面光盾,一閃之下,消失得無影無蹤,谷予海利用法術形成光盾防住了柳致知的冰神之吻,接著手對天空的鏡子一指,白光又現。
柳致知身邊騰起一陣霧氣,像厚厚的雲,升了起來,擋住了鏡光,口一張,秋鴻劍出現,鴻影翩飛,直向谷予海而去。
谷予海一見,也喚出飛劍,一道赤光一閃,他的赤螭劍化作一條螭龍,與柳致知的秋鴻劍纏在一起,一時無法分出上下。
谷予海見一時分不出勝負,他收回了yīn陽鏡,一面指揮著赤螭劍,同時手中掐訣,口中唸唸有詞,柳致知只感覺到周圍有一種奇異的波動,向他延伸過來,無形無質,冥冥中似乎直指他的本體,不是他在這裡的意成身,而是在道廬中的本體。
詛咒,柳致知眉頭一皺,咒術之中,詛咒是一種奇特的咒術,它往往無形無sè,但你要中了詛咒,各種不好的事就會降臨到你的頭上,連喝水都會嗆死。
一念及此,柳致知猛然升起,剎那間,他便與秋鴻劍合為一體,在天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