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之中,對方一入黑光,便消失不見。連黑光也消失了。柳致知暫時困住了他。
此時門中又出來兩人。一見那人消失,大叫一聲:“賊子,你將陳師兄怎麼了?”手指飛劍就殺將過來,同時,院中一道光華竄空而起,向正南方投去,柳致知看得出那是求救訊號,也不阻攔。反正他要上混元宗,讓他們來也行。
見兩道劍光到了眼前,手一拂,一派青光泛起,將兩道劍光蕩了出去,返身而走,兩人急追過來,一派黃霧泛起,兩人踏入黃霧之中,消失不見。
柳致知用土遁困住了兩人。這幾個人都是連金丹都未結成,柳致知也不殺他們。只是將他們困住,憑他們的水平,柳致知都懶得理睬他們,只是將他們引入五行遁術中,便不理睬了。
這處下院不止三人,但柳致知不想與他們浪費時間,手印一起,一派青氣蓬勃而出,罩上了這處院子,院中還有三人,最高修為是金丹期,還沒有出來,就被困住,柳致知以木遁鎖住了院子,便背手站在峰上,靜候混元宗的人到來。
足有一頓飯的功夫,南方傳來強烈的破空聲,四道遁光如長虹般投射而來,柳致知一見遁光的強烈程度,知道來的都是高手。
眼前出現了四人,柳致知認識其中一人,正是任天華,另外三位卻不認識,柳致知打量著四人,任天華一見是柳致知,臉色微變:“柳致知,我們已經放你一馬,為什麼還要窮追不放?”
柳致知冷笑一聲,說:“你們放過我一馬?我可不想今後無時無刻不被人惦記,今天來此,和你們算一個總賬。”
“你就是柳致知?可惜了,聽說你有些本事,居然不知死活,天堂有路你不走,我勸你一句,還是乖乖束手就擒,獻出定風指南車,說不定留你一條活路。”說話是一位老者,頭髮雪白,但面色紅潤,看樣子功行頗高,但眼中卻露出不屑之色,柳致知捕捉到他眼中的一縷不屑之色,看來他自視極高,看到柳致知是一個年輕人,打心底就看不起,年輕人心高氣傲,取得兩次勝利,就自視了不起,是要給他一個教訓。
“老傢伙,看你年紀一大把,話都不會說,不會窩在角落中殘延苟喘,跑到這裡走丟人現眼。”既然他不客氣,柳致知也不跟他客氣,罵人的話誰不會,說話都不帶髒字,這段話一出,他氣得頭髮上衝,血往臉上湧,大叫一聲:“氣煞我也!你!你!”
手指顫抖不止,指著柳致知:“你!我~要將你~牙齒全部打落,看看你怎麼牙尖嘴利!”他連說話都不利索了,想想也是,一個混元宗長老,平時在門中,滿耳都是奉承之話,就是到了外邊,憑他的修為,也得到了足夠的尊重,今天給柳致知一罵,不知有多少年沒有人敢罵他。
大吼一聲,從腦後升起一隻大掌,直向柳致知拍來,大掌起在空中,一派血紅,表面火焰纏繞,威勢嚇人。
柳致知抬頭一看,冷笑到:“惱羞成怒,老傢伙,你失去了平常心,拿什麼跟我鬥,我送你歸西!”指上放出一道光華,在光華之上,長出一莖蓮花,這是柳致知無意之中開闢了那鴛鴦浴紅衣中空間所領悟出的,鴛鴦浴紅衣中本來就荷葉田田,柳致知卻是吃透了實質,才化出這朵蓮花,蓮花一出,空間立刻發生的變化,雖不是層層疊疊的小空間,但蓮花卻從空間中伸出,正托住那隻由上而下的大手,大手下不來,蓮花放射出萬道白芒,大手越發黯淡,終於消去。
柳致知見大手消去,望著老者冷冷一笑,凌空一拳,拳出一亮,一條光柱隨拳而生,刺目耀眼,像千個太陽一齊照耀,就是化神修士,眼前也是一片刺目的光芒。
不好,任天華和其他二人一起出手,而老者一瞬間臉色也變了,他從心靈深處感到毛骨悚然,他算是明白了,為什麼谷予海那麼慘,而任天華又如喪家之犬一樣逃回來,甚至還損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