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劍就該成了,你換一身衣服,換下草鞋,強敵歷練,這是好事,不過,你的性子太強,守折不彎,我有點擔心。”
一會後,泰靖出來了,依然是一身黑衣,腳上鞋也換了,倒另有一種冷酷的風度。閒雲子將事情跟他交待清楚,他御劍飛起,直出洞天。
柳致知依然在定中,可是他身邊卻隱隱似有無形的氣息在穿行,身外數丈之內,似有無窮的可能,柳致知的精神在不停的擴充套件,和世界軸心在交融,世界軸心彌散在空間,中間無數的記憶,柳致知似乎突破時空的限制,那是陸吾怪獸,那好像是西王母,轉眼間化成虎臉豹皮之像,一串串影像,在時空中穿梭,好像演示著神話,那驚天的神通,無數人和神之間的征戰,並不完整,也在跳躍,柳致知想都沒有想到,居然是這副樣子,他深深沉醉在其中,不斷揣摩,那些神通,有許多聞所未聞,柳致知一看之下,恍然大悟,事實上,柳致知並不缺少實現它們的手段,修行到合道,再奇異的事,幾乎一看就知道,而是缺少知見,一個修行者的知見。
柳致知沉迷其中,但他醒了過來,因為一個人的到來,使他感受到威脅,他緩緩睜開了眼睛,在另一座山峰上,泰靖已經出現,他本是閉著眼睛,但一看到柳致知,便睜開了眼睛,剎那間,他的鬥志高昂,眼中劍氣一閃,卻緩緩在回收,眼睛在恢復平靜,身上劍氣卻沖霄而起,頭頂浮雲被衝散。
他一睜開眼,柳致知立刻從靜定中醒來,站起身體,動作很是平常,空中光影開始散亂,因為兩人的眼光一交,隨後恢復了平靜。
柳致知見對方修為很奇怪,渾然一體,按道理說,根本不到還虛,甚至化神都沒有達到,但並沒有因此看輕他,感到他能威脅自己的生命,周身劍氣已經看不出任何破綻,磅礴的劍氣充斥每一處毛髮,戰意高昂,好像根本不在意長生,就是為了戰鬥而生存。
“你是誰?”柳致知問到,對方衝著他來的,而且透著殺意。
“泰靖,真正的蜀山劍客。”泰靖淡淡地說,聲音之中,既沒有歡愉,也沒有氣憤,只是在說明身份。
柳致知見他並未稱自己是修行者,而是自稱劍客,心中有數,讓柳致知生起一股敬意,這是一個痴迷於劍的人,雖然他是來殺他的。
“你是一個純粹的人,不應該捲入定風指南車的爭執之中,更並不該捲入世界軸心的爭鬥中。”柳致知說到。
“你很強,你交出定風指南車,就沒事了,不然,我從你屍體上拿!”泰靖依然沒有感情的說到。
“蜀山是很強,但定風指南車我不會交,世界軸心你們根本不知道它的含義,我會得到它,但它不屬於我。”柳致知淡淡地說。
他沒有說話,一轉身,青虹劍已出,那是如何驚豔的一劍,並不是擊向柳致知,而是擊向一個人,一個黑衣人,這名黑衣人剛好在他的山峰上現身,相距有三十丈,是憑空出現,這一劍已到,黑衣人手中劍剛亮起光芒,就像黑夜中升起太陽,可惜根本沒有機會綻放出光芒,青虹劍已經回到泰靖手中,泰靖再也沒有看他,而黑衣人頓住了,鮮血流了下來,黑衣人倒地。
柳致知看出黑衣人剛要使出那種類似於蓮臺昇仙劍法,卻連還手機會都沒有,而他的劍法就是普通的一劍,但其中精氣神已完美的統一,黑衣人不知為什麼來到這裡,卻永遠留在這裡。
他望著柳致知,見柳致知很堅決,他並沒有嘆息,或做其他的事,只是一劍,柳致知看到他一劍擊出,青虹劍穿過空間,似乎如瞬移一樣,就出現在柳致知的面前,柳致知也動了,一拳擊出,只是一拳,劍光陡然停住,但柳致知的身後一聲響,出現了一條深深的劍溝,在山石上如此顯眼,而柳致知卻安然無恙。
柳致知長出一口氣,這一劍之凝練,劍氣之兇狠,柳致知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