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是邵前輩送給我研究,估計從中我能研究出傳說中空間袋之類!”
“什麼?”阿梨不由失聲叫了出來。
“小聲點!”柳致知立刻低聲制止,阿梨也知道自己失態,紅著臉向四周張望了一下,兩人靠得很近,姿勢又親密,許多遊客目光落在兩人身上,年輕人,特別是男的,目光落在阿梨那嬌羞容顏上,心中一蕩,再望向柳致知,不覺有些嫉妒;年老的一些,目光之中,透出一絲寬容的笑意,也有幾人搖頭,認為兩人不太分場合。
見周圍人的表現,阿梨一拉柳致知,兩人有點狼狽,不過阿梨到底是苗家人,頭一揚,反而大大方方挽著柳致知而去,倒是柳致知有些不好意思。
兩人上了公共汽車,車子有些破落,阿梨靠窗,柳致知坐在她身邊,車上人並不多,許多地方空著,柳致知身邊兩個座位就空著,車子啟動,聲音很大,到底破舊,有些顛簸,阿梨把頭靠在柳致知的肩頭,開始打瞌睡,柳致知用右臂環住她,微微閉上眼睛養神。
車子行駛並不快,搖晃得很有節奏,行駛了半個多小時,阿梨已經睡著。車子一頓,這是剎車,阿梨驚醒了,往外一望,原來是中途上客,上來幾人,其中一人很jīng幹,上身衣服有些鼓囊,從柳致知身邊走過,柳致知微微一皺眉,心中一緊,他從此人身上感到一種危險,柳致知畢竟殺過不少人,漸漸有了一種感覺,對危險的直覺,此人身上好像有人命在身,實際上是由於殺人而留下的煞氣,說白了,是一種資訊的殘留。
柳致知也殺過不少人,身上卻沒有煞氣,他每天站樁靜坐,都能沉入那種與天地交感的狀態之中,與天地靈氣交流間,自然將身上煞氣洗去。
當此人經過柳致知身邊,柳致知身體本能反應,肌肉自然調整,進入一種戒備狀態,隨時準備出擊,這種動作很細微,那人感覺有些不對勁,卻未能發現有什麼不同,他畢竟不是柳致知這樣修行者,甚至連武者都不算,未能發覺,只是覺得不對。
而依偎在柳致知懷中阿梨卻發覺了不正常,不由扭了一下身體,問柳致知:“怎麼啦?”
“沒什麼,調整一下身體!柳致知溫柔地說到。
阿梨一聽,坐直了身體,她自認為自己長時間壓著柳致知,柳致知知道她誤解,並未解釋,將手收回,那人望了柳致知兩人一眼,以為是小情侶間事,忽略掉自己剛才的感覺,坐在柳致知的身後,柳致知背如芒刺,但外表卻沒有表現出來。
阿梨望了柳致知一眼,她也算修行人,現在也回味過來,知道柳致知防範一個人,不用說,此人在他們身後,她也是一個聰明人,除了望柳致知一眼,什麼話都沒有說,扭頭向窗外看去。
車子又單調響起碰撞聲,有節奏向前開去,柳致知放鬆身體,雖防範後面這個人,但不會緊繃著身體,而是處於一種松而不懈的狀態,這當然僅僅是預防,最好什麼事沒有。
車子行駛了十來分鐘,又一次上客,路邊車牌邊已有一幫人在等待。柳致知瞄了一眼上來乘客,又是一皺眉,這一幫人比較多,有幾個人不對勁,三個好像痞xìng十足,這倒不放在柳致知眼中,另外有兩人,約三十歲左右,不經意透出一股彪悍,有一種jīng神,這是千錘百煉出來的,只有經過真正zhèng fǔ的一些暴力機構訓練才有這種jīng神,柳致知對兩人身份大體有了一個猜測,同時感覺到身後這個人身上也是一緊,柳致知處於凝神狀態,周圍動靜還是比較清晰感應到,這就是修行者比常人強悍之處。
這兩人坐的位置很有意思,一個在柳致知左前方,而且是側坐,另一個是在柳致知身後那人左後側,隱隱壓住那人。
車子又動了起來,車上只有一兩個空位,普通人沒有什麼覺察,柳致知卻感覺到車上暗波洶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