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的火花。”柳致知解釋到。
那位和尚背對著他們,心靈沉浸在一種特殊狀態,根本沒有在意兩人,實際上也沒有發現兩人,兩人的存在,對他來說,不過是背景而已。
“我們還是回去找一下孫爺爺他們,吃過飯,他們在寺中休息一下,下午住持德林大師將講經,然後引導他們打坐靜修,時間也差不多了。”羅宛琪說到。
“也該回去了,我們在外面轉的時間不短了,你的jīng神很足,中午也不睡午覺!”柳致知點點頭。
“當然了,在車子上睡了半天,jīng神早就養足了,你說孫爺爺他們打坐靜修為了什麼?難道為了成佛?”羅宛琪邊往回走邊問到。
“他們是修福緣,以期來生能往生極樂!”柳致知淡淡地說到。
“你真的相信有極樂世界?”羅宛琪沒有想到柳致知這麼說,在她心中,柳致知是一個現代青年,受現代科學影響,應該對這些存疑才是。她不知道,柳致知走到這一步,思想在許多令人匪夷所思的事實面前才扭轉過來。
“我相信!你不知道,我爺爺也是一個佛門居士,他走的時候,在之前就知道自己去的rì子,由玉佛寺覺醒法師護持,於玉佛寺坐化,覺醒法師說我爺爺已往生淨土!”柳致知提到他爺爺,聲音有些低沉,並不悲傷,而是感嘆爺爺時運不濟,在那個年代,根本沒有辦法修行,但爺爺卻走到了這一步,爺爺真是不簡單。
羅宛琪見柳致知聲音低了下來,以為自己引起了柳致知的傷感,連忙說:“對不起,我不知道你爺爺已經去世,依你所說,你應該高興才是,往生淨土是一種福份!”
“我不是傷感,而是感慨爺爺的一生,也許淨土是在我的心中!”柳致知後半句聲音很低,羅宛琪並未留意。
兩人走著說著,前面出現一個大香爐,香菸嫋嫋,這是高旻寺的鎮寺之寶,其實來時羅宛琪就見過,當時因為人多,注意力並未放在這個上面,而且當時已時近中午,聽說高旻寺有齋飯,心中好奇,她還未吃過齋飯,別人說是素餐,她注意力在齋飯上。
現在一見,便拉著柳致知,讓他為自己拍照,羅宛琪開始擺造型,柳致知為她拍了數張照片,她也拉著柳致知,給柳致知拍了兩張,柳致知並沒有拒絕。
兩人來到禪堂時,大家已經就坐,都是坐在坐墊上,柳致知和羅宛琪與孫老唐老點頭打了個招呼,並未出聲,整個禪堂很安靜。
柳致知兩人在眾人後面的蒲團上坐下,羅宛琪學著眾人散盤而坐,柳致知也是一樣,他本來可以用雙盤而坐,但大家均是散盤,除了那些真正的和尚用的是雙盤。柳致知不想突出自己,他平時雖用雙盤,那是他筋骨都控制自如,而孫老他們都是上了年紀的人,平時也未練過。
德林住持講了一段佛經,仈jiǔ十歲的老和尚,聲音洪亮,可見有一定功行,柳致知看得出他與自己不同,自己除了正常功課外,很注重術法神通,畢竟自己與人動手次數不少,而德林雖神氣足,jīng神很好,卻根本不能動手,對術法神通之類可謂一竅不通,但yīn邪之物也不能近他的身。
講了半個多小時經,眾人起身活動了一下,舒展一下有些麻的腿腳,然後開始打坐,居士們畢竟不是真正的僧侶,打坐功底很弱,除了柳致知除外。
三支爐香點了起來,眾人閉目垂簾而坐,一時禪堂之中徹底靜了下來,窗外傳來風鈴的叮噹聲。
100。 陋巷茉莉曲,簾底纖纖人似月(上
東關街上,柳致知和羅宛琪漫步其間,羅宛琪打著一把油紙傘,只有他們兩人,其他人都不在,昨天打坐靜修後,住宿在市區的西園賓館,一場夜雨過後,今天卻是一個晴天。在富chūn吃過早點後,其他人去了大明寺敬香。大明寺位於蜀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