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致知簡單將他與三名綁匪問答一說,畢其役不由冒出一身冷汗,他是後怕,更是擔心,想到自己不知得罪了多少人,以後說不定哪個人在背後來一下。
孫老的臉sè明顯也不好看,畢其役的夫人看到,便怯怯叫了一聲:“爸,其役也是不得己,你不知道白手起家是如何艱難!”
“艱難也不能做昧良心的事!”孫老似乎要發作。
“爸!要不是你當年不同意我和其役的婚事,他也不會如此奮發,如此不顧一切!”孫老的女兒又說了一句,孫老頓時氣癟了下去。
“孫老,畢老闆。過去的事已經過去,不要再糾纏過去,不管如何,畢老闆也算一方人傑,能創下如此基業,不過以後還得改改,平時作一些補償。多做些善事,改換自己形像,也算為兒孫積福!”柳致知勸到。
“柳大師。你是說建偉也可能因我原因,受人暗算?”畢其役陡然想到一事,汗又出來了。
“說不準。但一個修行人為一點小怨隨便出手,這種情況極其罕見,我認識一些修行人,孫老也知道,能用術法暗算,其中積怨只怕不淺!”柳致知說到。
“柳大師,請你一定想辦法救救建偉,多大代價,我都願意!”作為一個父親,畢其役還是一個合格的父親。柳致知也看出這一點,證明畢其役本質上並不是那種窮兇極惡之輩,有這一點,他出手也就有了一個基礎,不然的話。柳致知甚至會拂袖而去。
“小柳,有沒有辦法救小偉?”孫老問到。
柳致知想了一會,說:“孫老,我是一名國術修行者,面對面不會懼對方,這些事最好能找到對方談一談。看看什麼原因,如能化解仇怨,最好不過。”
“那小柳,你能找到對方?”孫老問到。
“這並不難,趙大師作法之時,應該能感受到對方所在,那個時候,趙大師不敵,我以罡氣相喝,制止對方,對方jīng神退去,我感受到對方的方位,今天晚上我向那個方向走一遭,對方應該能現身!”柳致知說到,並未完全肯定,事實上他與對方jīng神一交,已約下今晚相見,對方肯定也知道,如果繼續作法,繞不開柳致知,兩人之間必須解決,事實上,柳致知此時已成畢家護法人,對方有兩個選擇,一是放棄;二是與柳致知相爭,敗者自動退走。
柳致知這麼一說,孫老和畢其役鬆了一口氣,他們現在也只能託希望於柳致知,這種神秘之事,已不是他們所想像,加上柳致知將綁架的小孩救回,讓他們更覺得柳致知神秘莫測。
此時,晚飯已準備好,雖然天還沒有晚,畢家這些年也算一方富豪,就是家中有事,晚飯也準備得非常豐盛,眾人吃過晚飯。畢其役已將柳致知等人安排好房間,還特地將崔光華叫來,問柳致知要不要人陪同。
柳致知搖搖頭,此去是與另一名修行人動手,而不是對付幾個綁匪,也不想驚動jǐng察,帶一個普通人在身邊完全是累贅。
“柳大師,你一個人不認識貴城的路,崔兆華雖幫不上你的忙,但他對貴城很熟悉。”畢其役說到。
柳致知微微一笑:“我此去不需要人引路,對方知道我會去,應該已準備好了,崔先生跟不上我的腳步,那種場合他也不能入內,我只要按一個方向走,對方自然會感應到我到。”
孫老和畢其役有些疑惑,不過這種超越常人理解之上的事,他們也沒有什麼發言權。
“柳大師,要不要我派一輛車子接送你?”畢其役又問到。
“你們什麼都不要做,等我的訊息就行!”柳致知淡然一笑說到。
柳致知說完,就出門而去,畢其役還是不放心,在柳致知前腳出門,便派崔兆華跟了上去。崔兆華明明看見柳致知在前面,但一眨眼的時間,柳致知便已經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