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是青菜羅卜,這可是一滴就讓吊幾rì命的東西,兩位不願意,就請便!”柳致知口氣依然不變,開玩笑,一隻血蟾能煉多少血蛤膏,柳致知說一千萬並不算誇張,如果遇到識貨的人,這種救命的東西並不是賣不出這種價,當rì以五萬賣給宋琦是因為兩人之間情誼,更多是送,宋琦也知道,同時為了不致於嚇到陳大姐,也給方醫師治病救人留一點良藥,兩人算是有默契,不然,方醫師不會收血蛤膏。
雖然柳致知並不太注重血蛤膏,但這兩人明顯不是好人,一個身懷武功,另一個也瞞不過柳致知,顯然煉有術法,讓他們找到方醫師,那方醫師是一個醫生,而不是修行人,如何能對付這兩人,修行人可不會將法律太放在心上。
“年輕人,有些東西並留在身邊不是好事!”全洪景可沒有看出柳致知的底細,柳致知抱丹已成,全身氣血緊鎖,根本不外洩,全洪景修為也不是在柳致知之上,根本沒有看出柳致知的深淺,只不過認為柳致知身體比較好,而柴壯仁習練鷹爪,已到外功頂峰,雖看出江chūn閱也是一個練家子,並沒有放在心上,對柳致知更是看不上眼,在武術方面,柳致知已還樸歸真,不是他所能看出。
“你煩不煩!”柳致知也不客氣,不再給他們好臉sè,車廂中的其他人望著這邊,眼中流露出害怕,有個別人眼中甚至冒出一絲興奮,旅途寂寞,出現了一個樂子。
“好!好!”全洪景說著,擺在腹前雙手結印,眼中露出一絲yīn狠,車廂之中陡然涼了下來,柳致知眼中出現怒sè,他沒有想到,全洪景居然在列車上就使用術法暗算自己,而且還將江chūn閱也牽連在內,使得是拘魂類術法,如果讓他成功,柳致知兩人將如傀儡一樣受其擺佈。
柳致知對此絲毫不懼,就是他不會法術,憑其抱丹的功底,此術對他根本沒有用,而江chūn閱則不行,先感到一寒,接著自己好像要飛起來,其他人也感到一種涼意沁人。
“破!”柳致知低聲一喝,其聲音實際上很高,不過大多數是一種肉耳聽不見的頻率,對付這類旁門之術,柳致知直接是以力壓人,並不是一種固定的術法。
破字一出,江chūn閱一個激靈,頓時感覺自己坐在車廂中,yīn寒已消失,其他人也覺得涼意消失,而全洪景渾身一抖,感覺柳致知的破字現在他的意識之中,帶著雷霆般的巨響差點將他的神魂轟碎,聲波好像一把錐子扎入大腦之中,這種疼痛根本不是人所能想象,當時法術立破,雙手抱頭,發出一聲慘叫,多少年不斷誦咒畫符等所成的術法立刻如雲煙一般散去,柳致知這一喝,讓他神魂已傷,大腦受損,雖不會成為白痴,今生也不可能再用術法。
柳致知見對方居然當眾使用術法,想拘自己和江chūn閱的魂魄,此種行為讓柳致知起了殺心,好在柳致知明白這是列車上,不能殺人,為了自己,為了當rì的方醫師,柳致知當然毫不猶豫將全洪景的修為廢掉。
車廂中的其他人剛才見此兩人將那對青年男女強行趕走,見識柴壯仁的武力後,便閉嘴在一旁為柳致知二人擔心。見兩人有強買之勢,不少人為柳致知二人捏了一把汗。他們可不知道全洪景施法之事,只聽到柳致知低聲喝了一聲,話音未落,那老頭陡然抱頭慘叫,不由大腦轉不過來,不少人大腦處於當機的狀態,那老頭難道有病?
有個別靈活一點的,不由想到是不是獅子吼之類的功夫?柴壯仁也駭了一跳,立刻站了起來,手扶在全洪景的肩頭:“老全,你怎麼了?”
全洪景顫抖著手指向柳致知:“你!你廢了我的術法!”他顧不了許多,根本不考慮是在什麼場合。
“邪術暗中傷人,僅是廢了你的術法,已是對得住你!”柳致知冷冷地說到。
“你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