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助手,跟著她沾了光!我在臺下,看到羅叔叔發言了,臨到結束,我們兩個才上場,所以羅叔叔沒看到我們也正常。”
“噢?原來妮莎就是H2治療藥的研製者,聽說過,只是沒見過本人。”羅邦裕控制力很強,只是在妮莎嫵媚漂亮的面孔上掃了一眼,就把目光轉到酒上。
聞到杯中酒香,頓時來了精神,笑道:“這是什麼酒,這麼濃的香味?以前從沒喝過!”
羅旭趕忙插嘴,說道:“爸,這是王羽給你帶的老酒,據說已放了幾十年,比五糧液、茅臺還香,你老嘗一口就知道了。”
汪慧芸把砂鍋裡的山雞燉蘑菇端過來,笑著說道:“快點吃,吃幾口墊墊肚子再喝酒!這是老羅的戰友從山裡帶來的,真正野味,你們快嚐嚐我的手藝怎麼樣?”
羅邦裕親自為王羽盛了一碗湯,笑道:“來者是客,王羽,來嚐嚐你阿姨的手藝。不是我吹的,在整個省委大院,沒有一個人的廚藝能趕上你阿姨的!”
這一誇獎,立馬把汪慧芸哄得眉開眼笑,什麼話也不說了,一個勁的讓大家吃菜。除了小保姆沒有坐桌,一家人算是和睦歡樂,氣氛非常融洽。
王羽喝過幾口山雞湯之後,首先敬酒:“羅叔叔,作為晚輩,今天第一次見面,什麼話都不說,一切盡在酒裡,以後請您老人家多多照顧。”
“哈哈,你這小傢伙,可不老實,哪有第一杯酒就要照顧的?我可聽說了,你剛考上公務員,已經連升兩級了。再讓我照顧一下,非被人戳脊梁骨不可!”話雖這麼說,但羅邦裕依然很給面子,王羽一杯喝光,他一干了杯中酒。
妮莎聽不懂他們的話,擔很會辦事,主動幫他們倒酒,也得到了羅副省長和汪慧芸的稱讚。接下來的談話當中,也問起妮莎,王羽充當翻譯,交流也沒有什麼障礙。
這瓶老酒不錯,第二瓶很快就拆開,羅旭不敢在老子面前酗酒,主要是王羽和羅副省長喝。第二瓶見底後,兩人才惺惺相惜的大笑,相約下次再喝。
兩人都喝了七八兩,但離醉還有很遠。汪慧芸和小保姆收拾東西,羅旭給他們泡茶,羅副省長興致很高,意猶未盡的說道:“王羽,會下象棋不?咱們去書房殺幾局?”
昨天王羽就透過羅旭遞過話,要和羅副省長談筆交易,話不多,但有牽扯岑副書記,所以羅邦裕沒有想太多,就答應了和王羽會面。這也從側面反應,羅邦裕已受到太多壓力,已經有點飢不擇食的地步,只要有人投靠,能能力幫自己翻盤,他不介意冒險。
“呵呵,我以前學過幾天象棋,學藝不精,請羅叔叔多多指教。”說著,王羽已答應下來,隨羅副省長進入書記。
妮莎想要跟去,被王羽的眼神阻止了。在這個時候,不管她聽不聽得懂中文,都不能進入書記,這是上位者的規矩。
一進書房,王羽就抱怨道:“羅叔叔,現在做官難,做人更難呀!我朋友妮莎研製出H2治療藥之後,省裡找她買專利的人官員可真不少!可惜,開的價太寒顫人,甚至想透過行政手段,逼我勸說妮莎。今天中午就遇到兩個副廳長,介紹一個皮包公司的老總給我們認識,我們說有事,他們還不依不饒,最終沒辦法,把他們全得罪了,這才有機會見到羅叔叔。”
“你這小子,一進門就告狀,可沒安什麼好心!”羅邦裕大笑著,擺著棋盤,也沒在意,說道,“都有哪些領導呀,我聽聽,看看我可能管得住。你也知道,我現在的日子也不好過,經營多年的地盤,快要被人搶去了。”
“一群爛魚爛蝦,還入不得羅叔叔的法眼!不提也罷!”王羽笑著,看到羅邦裕擺好棋盤,讓羅邦裕的紅棋先走。不是讓棋,而是尊敬長輩的意思,以前和北區九爺來棋時,王羽習慣這麼做,已養成習慣。
“看不出,你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