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什麼啊。”白旭正在興頭上,豈能說停就停。
葉萍不知哪裡來的力氣,兇猛地推開男人。兩人的性器以奇怪的角度分離,葉萍只覺得有點痛,沒當回事,光著身子跳下床就往若軒的房間跑去。白旭躺在床上悶哼,勃起的分身堅硬卻也脆弱。這死女人說退就退,把他弄得奇痛無比,簡直是要了他的命啊!
小若軒在半夜醒來,無辜地哭鬧。葉萍開始以為她要換尿布,發現不是,又想到孩子也許是餓了,抱起女兒,坐在小沙發上餵奶,小家夥吃得可起勁了。她意識到自己赤身裸體,於是抓了塊毯子蓋在身上。哄了很久,小家夥才慢慢地恢復安靜,吃飽之後在媽媽懷抱中睡去。葉萍小心地將女兒放回到小床上,凝視半晌,才回到臥室。
床上躺著一個怨男,聽到聲響,揚起眼睛,閃動幽光。葉萍微皺眉,問:“你怎麼這副表情?”
“你差點害我斷子絕孫!”
女人不懂,頭歪著,嗤笑道:“若軒不是你的孩子?”
“她是女兒啊。”
看到葉萍表情一凜,白旭冷道:“你想歪了,我不是嫌她是女孩。而是你,剛才對我太過分了!”
“到底怎麼了?”葉萍不耐煩地問。她被白旭操了半天,又跑去照顧女兒,累得都快站不住了。走到床邊,爬上去躺下,然後閉眼睛就睡,都沒和男人說聲晚安。
白旭斜眼看著睡得像死豬的女人,無奈地嘆氣。小弟弟還在痛,剛才她推開他,也不知是怎麼回事,像是要把他的分身折斷那樣痛。他在床上疼得直打滾,可她卻跑去看女兒,根本就不知道他有多難受。到現在才明白,葉萍根本就不愛自己,比起女兒若軒,他在她眼裡什麼都不算。這個想法令白旭相當沮喪,都無力再和葉萍爭執,就怕從她口中得到的答案會叫他吐血。
男人動身,關掉檯燈,閉上眼睛卻睡不著。生氣、懊惱、悲哀,種種感情交雜在一起,整夜都不得好睡。聽著身邊女人發出均勻的呼吸,偶爾還會打鼾,似是在對他炫耀她睡得有多香。白旭氣不打一處來,很想一巴掌把葉萍拍醒。手都抬起來了,又輕輕落下。算了,他都當了爸爸,再不能像小孩一樣搞惡作劇。
翌日天將亮時,白旭才迷糊地睡過去。葉萍正常起床,也沒叫醒他。家裡一切如常,保姆早上過來,做好早餐,葉萍吃了,給白旭留一份,把若軒留給保姆照顧,去學校上課。白旭隱約感覺到了,但就是睡著不肯醒。到九點多鍾點時,保姆進屋,硬把他叫起床。
“幹嘛,我還想睡呢!”白旭眯著眼睛,沒好氣地說。
保姆說:“夫人打過來的,你一定要接。”
白旭摸著接起電話,問:“有事?”
母親的聲音輕飄飄地傳過來,“唐顯死了,就在昨天。”
白旭哦一聲,回道:“我知道了。”
白母又說:“奶奶叫你心裡有點準備,以後我們得去唐家。”
“我知道了。”
“阿旭,你不要太傷心,聽說是意外。”
“我說了我知道了!”
白旭跳坐起來,電話扔到地上。保姆看他臉色不好,嚇得退出房間。白旭靜靜坐著,想了半天,也不明白唐顯為什麼會死。他討厭唐顯,討厭了四年;但是喜歡唐顯,就喜歡了二十二年。四年和二十二年不能比,如果不是瑞茜,他們應該還是最好的朋友,最好的哥們兒。因為瑞茜,唐顯成了白旭的禁忌,但是他始終以為他們兄弟之間早晚會有和解的那一天。只是,唐顯沒有給他時間。怎麼會死得這麼快?快得讓人無法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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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萍還在教室裡聽課,放在書包裡的手機震個沒完沒了。周圍的同學都聽到動靜,偷偷地瞥她。葉萍感覺是白旭打過來的,一方面擔心是寶寶出了事,另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