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在沙灘上,汗衫浸溼,連忙推推他。
許生摸了他的鼻子,“死了,我們還是回去吧。”
怎麼會,誰對一個瘋子下手?我不死心,把他拖到乾地,用手試了下胸腹,還有餘溫和跳動。
沒死就有希望救活。
旅館前,依然有人擺篝火,海哥嫌棄地把了脈,又四處摸了摸,吐出一句“內傷”便用銀針插進幾道血脈。
開始我總認為只會一點針灸的海哥醫術一般,後來才知道國家會針灸的人少之又少,都是國家級精英,至少需要五六十歲才能把握針灸的底。而會針灸的人,除了一些專科專家的手術他們沒有經過多少臨床試驗,但都是能掌握九成知識,換句話說,就是海哥除了針灸,其他醫術也十分高超,而他不過二十多的年紀。
“得了,我今晚熬夜,把他的病都根治了吧,免得把他治醒了再迷暈治瘋病。”他有些抱怨,“誰他媽這麼無聊想殺一個瘋子呢。”
一個瘋子固然不會受到威脅,最大的可能就是他惹了某個人。
“這島上有抗霸的人嗎?”
“以前有,就是這瘋子,我不是和你說過嗎,現在你們都可以走了。”海哥一臉不耐煩,望向我的同時白了許生一眼。
我本來想見識一下針灸的神奇,聽到海哥一聲“我要脫他衣服了”連忙溜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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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想害他的人是誰
幾乎一夜都沒閤眼,想到白大壯可以醒過來,就會有三分之一的人臣服,這樣離我們出島的日子不遠了。
早上夢眠帶著懷疑的目光看著我和海哥,“你們兩個確定昨晚沒有幽會嗎,怎麼都成國寶了。”
夢眠習慣早睡早起,自然不懂怎麼回事。
我尷尬笑笑,倒了杯水給海哥,“昨晚辛苦了。”
然而這話使夢眠又陷入沉思……她說了句“我要不要告訴許生”,我已經無力再去解釋什麼了,等到許生再頂著熊貓眼出來時,我恨不得把她張大的嘴巴合起來。
“一女兩男。”她莫名其妙吐出四個字,老天,這是未成年說出來的話嗎。
“白大壯腦子淤血基本打通了,昨晚雖然受傷,但他身體非常好,不一會兒就能醒來。”海哥不理會亂嚼舌根的夢眠,“我去補覺。”
我連忙點頭哈腰,“謝謝海哥了。”
許生忽然站到我旁邊,捏了下我臉蛋,“我昨晚做夢了。”
“什麼夢?”我抬起頭,正對上他惺忪的眼眸,配上俊逸的五官,人家還沒吃早飯呢,著實讓人流口水。
“夢到你了,你猜我們在幹什麼?”他恢復以前的笑,逼近我,我慢慢往後退,抵住<;無>;<;錯>;小說 M。qulEdU。COM竹牆。
這貨定不會做什麼好夢,別是春夢把我夢進去了,想起這些天對他的態度,不得把我虐得慘慘的?
“那個,可能是因為男兒血氣方剛,夢到那些事也很正常。”我儘量使自己的話平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