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精神,好像被什麼壓制住一樣,這個義骸還真是厲害。”苦笑的表情,但更多的是沮喪。
阿介沒有回答,反而是一種預設,他摟了摟我,語氣帶一點安撫:“所以深藍好好照顧自己,明白麼?”說完從床上起來,“好了,我回去了。”
“……”你別回去行麼?
“乖。”不行。
一個黑腔從空氣中劃開,暗黑的虛無色。
那好吧,你走吧你走吧,我才不想看見你!!
我垂下眼眸恨恨地想,可是隨即還是附上了一張溫柔的笑臉,“阿介。這次讓你看看什麼叫自力更生。”我不會這樣一直拖累你的
“自力更生?”
呵,那便再好不過了。他想。
轟然關閉的黑腔彷彿從不曾存在過,我保持著嘴角淡淡的笑意,直到再也沒有辦法維持才忽然掉下淚來。
這個時候,一種叫做虛無的東西瀰漫了心房。
不是失望,不是撒嬌,也不是鬧脾氣,而是虛無。
如果說稀薄的存在感是刻意為之,那麼現今又該如何是好?
我默默在心裡嘆了一口氣,看著鏡子裡蒼白臉色的自己,忽然覺得很累了。
堅守或是執拗,只不過是當時心境。
浦原喜助,這盤棋局,就到此為止。
我不玩了,就當我輸了吧。
“你叫甚太對吧?”一共見過他兩次,每一次似乎自己都對他惡言相向。
“……”很顯然,他被我難得的溫柔表情嚇到了,“切。大嬸,你來有什麼事嗎?我去叫店長來。”說完他自顧自地走掉了。
我又好氣好笑地看著他,無奈極了。
雖然說,我十六夜深藍活了很多年沒有錯,可是從外貌上看還是不大嬸級吧,好歹那些個女破面們還以為我是深庭後媽不是麼?
所以,這孩子腦袋一定抽了。
很快,黑心店長出現在我面前,彷彿我的妥協就在他的預料之中。
“呀嘞,十六夜小姐怎麼突然來了,小店還真是蓬蓽生輝呀。”
這個詞是這樣用的嗎?
我沒有理睬他的調侃,抬眼看了看頭頂秋日的太陽。
比夏日要內斂,可是卻沒有冬日溫暖。
試著保持淡然的心境,我微微笑著:“我們談談吧。”
雖然隔著帽子,可我還是感覺到他的眉毛一挑,他沒有再說什麼質疑,只是坐了個請的姿勢。
“你看到了,我現在如果不妥協就會有性命危險了吧?”我漫不經心地喝了一口茶,做足了優雅的勢態。
“可是,據我所知,你的藍染大人在想辦法呢。”
“我知道啊。”我把杯子中最後一口茶飲盡,“所以我才不想,不想真的就讓事態這樣發展下去,我讓步,你贏了。”
我不想要因為我的緣故,拖延什麼,滯後什麼,或者妨礙什麼。
“所以,藍染夫人這一次是想要滿足我的要求了。”
藍染夫人?浦原喜助的稱呼還真是用得恰到好處。
“可以,你可以提一個問題,無論什麼問題,我都回答你。前提是,我還記得或者我還知道。”
“哦?”浦原喜助的嘴角扯出一個大大的弧度,很奸商的味道。“你不怕我問你什麼虛夜宮裡的要事嗎?你不怕我就此打亂了你的藍染大人的計劃嗎?”
質疑接踵,我淡淡地撇下眼角。
也許,你說的要事可能我知道的比你知道要少太多呢。
“有什麼好怕,我當初又不是因為怕你問我這些才拒而不答。”如果只是這些就太好不過了。
“十六夜深藍,大約一百五十年前出現這個世界。沒有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