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一點壓力都感覺不到。我懶懶地打了一個哈欠,在阿介身上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閒閒地準備看戲。
可是並不是所有的人都像我一樣有特別照顧,我看著井上的臉一下子蒼白,甚至微微退後了一下。
當然所有動作都逃不過阿介的眼睛,他一手託著腮一手摟著我,“因為好像有人不滿把你帶來這裡,沒錯吧,魯比?”
因為實在太高,我伸出脖子想看看那個不認識魯比長什麼樣子,卻被摁了回來。
“這還用說嗎?我們的戰鬥居然全都只是為了帶這女人走的幌子而已,這種事我怎麼能接受得了 ?”鬱悶的聲音,帶著很多的不甘心。
我回過頭來看阿介,用眼神幫人家打抱不平。看吧看吧,誰叫你自己做件事要繞來繞去。
他無奈地朝我搖搖頭,看著我卻對著剛才不平的破面出口諷刺,“抱歉,因為我沒想到你會打得那麼慘。”說著又捏捏我的鼻子,“那這樣吧,織姬為了讓大家能清楚地見識到你的實力,你去治好葛力姆喬的左臂吧。”
我拍掉他的手,感覺一陣睏意襲來,所以也就沒什麼心思關係下面發生的事。做完那種事不讓人睡覺會被馬踢死的。
然後井上如何讓葛力姆喬的左臂復原,阿介如何解釋井上織姬的能力,我都沒有聽清楚。我只是覺得很困,趴在阿介身上迷迷糊糊處於半睡半醒之間。
本來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我是可以睡著的。但是一陣突如其來的狂笑聲透過耳膜,我一個激靈就被嚇醒了。
沙啞的,張揚的,甚至是猙獰的笑聲。
我被嚇得忽然間白了臉,而阿介發現我的反應後愣了一下,然後臉色微沉。“沒事,我們走吧。”說完就要抱起我離開。
我任他抱著,低頭看了一眼葛力姆喬。只是遠遠地高高地看了一眼,一頭藍色的頭髮以及桀驁不馴的姿態,我默默地在心裡嘆氣,想著執拗的人不是隻有我一個而已。
執拗,有的人,是因為情愛;有的人,卻是因為力量。
連線那高聳座位的是長長的樓梯,一級一級彷彿沒有盡頭一般。
我摟著阿介的脖子,想了半天才開口,“我不喜歡葛力姆喬那樣笑,我覺得很可怕。”然後我湊到他眼前吻了吻他的唇角,“你一定不可以那樣笑。答應我?”
“呵。”他勾勾唇角,“好。”
“嗯。”我滿意地點點頭,“你這樣笑才好看。”
半彎著唇角,強大自信,讓人有陷下去的迷醉之感。這樣的笑容,才是藍染惣右介。
很快,離開了長長的樓梯換到了曲折的通道。牆壁很光滑,路徑很複雜。明明是很輕的腳步聲,每一步都會發出迴響。
也許,虛夜宮本來就是如此吧,寂靜永遠在無聲中蔓延。
但真的是這樣嗎?
顯然不是。
我聽到從遠處傳來喧鬧的動靜卻看到阿介無奈地笑了笑,還沒來得及問是怎麼回事,就看見深庭騎著他的小車後面跟著兩個和他差不多大的小破面像開飛機一樣地飛過去了。
我疑惑地看著阿介。
他了然地說,“那兩個孩子是最近創生的,深庭愛和他們玩。”
我眨眨眼,“其實換句話就是阿介特地找人給咱們兒子陪玩吧?”我看著他笑著沒有否認,笑吟吟地對著他唇上mua一口說,“阿介,你真好。”
很快,深庭騎著他的小車退回來,看見我眼睛亮閃閃的,“孃親,深庭好想你,抱我。”說完很快棄小車不顧,爬到我身上。
這樣一來,阿介不僅抱著我還要承受深庭的重量。深庭抱著我的脖子看著他的爹爹一挑眉立刻委委屈屈向我求救。
我呵呵地笑了出來,捏捏深庭的臉蛋,“不是深庭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