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聲,“誰敢笑話你?”
我被他一堵,跺了跺腳,“反正不坐你身上。”說完,我輕輕把他手拿開走到銀的身邊。
阿介挑眉笑了笑,終於開始了話題。“各位既然都拿到我夫人親手泡的茶了,那麼就邊喝邊聽我說吧。”
因為站在他的身後我看不清阿介的表情,但我想著實在沒什麼好聽的就和一旁照例彎著眉眼的銀說起話來。
“吶銀,我和你打賭,等等一定會有人跳腳。”
“怎麼說?”
“先說賭什麼。”
“不和深藍賭,待會兒藍染隊長要瞪人的。”銀揉揉我的發搖搖頭不再說話。
阿介讓東仙開啟影像,開始對這次情況陳詞。果然,不出多久葛力姆喬就站了起來,往我們這邊走過來。
我扔給銀一個‘你看我厲害吧’的眼神,然後不動聲色地往銀旁邊靠了過去。看戲是一回事,但做被殃及的小魚又是另一回事。
“葛力姆喬。”
“是。”
“你願意為了我而行動我是很高興,但我話還沒說完你可以先回座位上嗎?”
“怎麼了?我沒聽到你的回答,葛力姆喬賈卡傑克。”說完,只覺得周圍一下子靈壓大勝,和往常感覺到的任何一次都不一樣。
太強烈太霸道太壓迫。
很不幸,雖然這些彪悍的靈壓不是針對我也避開了我,但我還是被震得手腳發麻。眼看著就要跌到,站在一旁的銀就恰到好處地扶住了我的腰,不著痕跡但是又很有效地沒讓我跌下去。
我衝他笑,然後看著比我慘得多的葛力姆喬不知道是什麼滋味。
他是很在乎一護的(為的是和他打架),可是太沖動了。這樣的性子說好還是不好?
哎~
哎~
哎~
阿介站起來,不看已經被震得跪在地上的葛力姆喬,“是嗎,你好像明白了。”
“諸位十刃,如各位所見,敵人有三名。不可輕敵但不不必特地引起騷動,每個人回自己行宮,就像平時一樣活動即可。別驕傲別心急,只要坐著等待敵人即可。”
“別害怕,無論發生了什麼事,只要跟我一起前進,吾等前方,萬夫莫敵。呵”
我在他的身後看著阿介的背影,心裡被什麼漲得滿滿的。
阿介走到我面前,還不忘對著後面的人說一句,“紅茶一滴都不許剩下,大家要喝完才可以離開。”說完他抱起我,轉身離去。
“深藍啊?”他問。
“嗯?”
“你剛才腿軟了對不對?”他繼續問。
“嗯。”
“銀扶你了一把對不對?”然後他引出結論。
“啊。好像是。”我吐舌。
“呵,這樣啊?”
“你吃醋啊?你那吃吧,我喜歡看你吃醋。”我笑著去吻他。
……
真的。阿介,有你這樣的依靠,請容許我驕傲。
已無當時
“這是哪?”我被阿介抱到一個說不出名字的地方,周圍漆黑一片只有正中央散發出淡淡的光。
“呵。”他笑了笑沒說話,把我放下來。接著他打響手指,很快一個青玉色的柱子憑空升起,而玉柱之上大概是那崩玉。
我愣了愣,不解地看他。阿介拿起崩玉把玩在手上,漫不經心地問我,“知道這是什麼?”雖然用的是疑問句但偏偏又是肯定的語氣。
我沒明白過來他什麼意思只好說“這是崩玉。”
阿介轉過身來把我摟到懷裡,將手中的崩玉遞到我手上,“想要麼。”
“不想要。”我轉了轉手上的玉搖頭,“它的玉質並不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