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她…哪知……不對!寧順,你是姑娘家,這些事你還是別管了,我有分寸。”
如意只是看著他不說話,他妥協,堆著滿臉笑意:“以後不會了,我定然好生陪著老太太,多來和妹妹說話……”如意並不說話,只是站在桌前,繼續揮墨,趙如謹走進一看,是一副臨水墨梅圖,上書著“疏影橫斜,暗香浮動”八個字,趙如謹這才找到話頭:“妹妹這畫好看,不如給我拿去給你做一個屏風?妹妹愛畫梅,定郡王愛畫竹,且畫的一手好竹子,他身上穿的衣服的繡都是自己畫的竹子讓繡娘們繡上去的,他有好幾件竹葉紋的衣裳,上次他穿了一件,恰好是和大夥兒約在了竹林旁,萬侍郎見了他就說,他身上怎麼全是葉子,也不撣撣,走近了才見是繡上去的。”
如意笑笑,才道:“這也是要繡娘繡活兒好。”見如意肯說話,趙如謹鬆了一口氣,忙道:“還是因為定郡王畫的好,我親眼看他畫過,那竹林在紙上,似乎都能聽見風吹過葉子擦擦的聲音,寧順,我看你也喜歡竹子,下次我求定郡王畫一幅來,你讓人繡了做成衣裳,或是屏風,可好?”
“哥哥,你這可是私相授受,定郡王再好,那也是外男,讓人知道了像什麼話!”如意擱了筆,趙如謹殷勤的給她把筆涮了,道歉:“額,我忘了,其實寧順,定郡王真是極好的,若是…罷了罷了,這些胡亂的想頭沒意思,寧順你瞧著還差什麼,就告訴我,我手頭有銀子呢!”帶著些憨憨的笑,如意點點頭:“自然,你是我哥哥,我怎麼會和你客氣。”心裡卻想著,若是把碧心要來,也不知道趙如謹肯不肯?
趙如謹回去,就看見碧心側著身子坐在屋子裡擦著眼角。
“你怎麼了?”趙如謹看著她梨花帶雨的模樣,粗著聲音問道。
“婢子…爺,婢子也是好人家的女兒,不過活不下去,被賣來為奴為婢…爺待婢子好,綠祍就這般容不下……”趙如謹走進扳過她的肩膀,看到她白皙如瓷的臉頰上紅紅的指印,趙如謹黑了臉:“怎麼回事!”
“…是婢子不小心…爺…綠祍姐姐說…說反正我得罪了大姑娘…爺也容不下婢子的了…就來奚落婢子……說…說綠袖姐姐比我好千倍萬倍,您都為了大姑娘攆了她…”說著就跪下來,抱著趙如謹的腿:“…爺,婢子已經是爺的人了…爺看重的,婢子也放在心上,以後婢子的主子除了爺,就是大姑娘…爺千萬別攆了婢子……”哭的傷傷心心,聲音嬌嬌怯怯,趙如謹把她扶起來,道:“綠袖沒回來,這屋裡只有綠祍一個,難免就拿大了…你別生氣,我讓她來給你賠罪。”
碧心怯生生道:“婢子不敢當綠祍姐姐的賠罪…爺千萬別去為難綠祍姐姐。”一幅害怕的模樣,趙如謹越發覺她柔弱可憐,只恨不得把她抱在懷裡揉搓。他牽起碧心的手,碧心用尾指勾著趙如謹的手心,露出嬌羞的模樣來,趙如謹看得火起,可是想到如意,怕她又來,強忍住了,吞了幾口口水,道:“你累著了,先去休息,爺自有算計。”碧心低著頭,低低的恩了一聲,道:“謝爺憐惜……”
如意正看著金盞給玉環喂藥,喂完了,如意遣退了金盞,問玉環:“你可好些了?”
“謝姑娘關心,婢子覺得好多了。大夫也說無大礙……”她笑著回話,如意看著她,勾勾嘴角:“無事就好…你怕是不知道吧,唱晚也是太太賞給我的丫頭……”
“婢子知道,能跟著姑娘,真是婢子們的福氣。”玉環得體的回答,如意道:“只要你們護著我,我就護著你們…但是…我用丫頭,先用德,後用才…有德無才,**就是了,有才無德…我膽子小,實在不放心。”
玉環心頭蹦蹦直跳,如意接著說:“我看金盞就很好,做事勤快,言語利落…最難得的,有一說一,心思單純。”
“婢子錯了!求姑娘…求姑娘……”玉環聞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