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是,我們要查明曹翻天是不是死在進豐夜場。如果是死在夜場,而變成殭屍,那麼是不是可以說,玄僵大將軍與進豐勾結呢?那麼我們就離玄僵大將軍更近了一步,這樣也可以打擊進豐;如果查不出來,進豐也會認為是南聯總是找人騷擾他們,一定會找南聯的麻煩,這樣做,正反都不虧。”
“算了吧,進豐的人不是還想著為炒雞報仇嗎?”我說。
“炒雞已成過去時,那些小弟是誰給飯吃就跟著誰。”葉子暄說:“再說,惡邦未必會幫炒雞,他們之間的關係,似乎也並不好。”
我想了想葉子暄說的,也確實有些道理,然後便繼續向前走去。
看著路邊的車來車往,我問他輛皮卡是從哪裡來的,損失就損失了嗎?
葉子暄淡淡地笑了笑:“我們先前開的那輛計程車,還有這輛皮卡都是猛爺的收賬時收來的,不過這車對於他來說,他也不開,賣了也不值幾個錢,如今拿來降妖除魔,也算是物盡其用吧。”
說到這裡,一股風吹來,我看著一片梧桐葉在風中飄蕩,不由說了一句:“一片樹葉,不管何時,都是被風吹的命。”
葉子暄問:“你又感慨什麼?”
“我想起了向大爺。”我說:“我勸他那麼久,他不這是選擇了想在吉時改命這條路子,但是他兒子,也就是你的前經理:向華強,始終也沒有改變命運。”
“有空去看看他。”葉子暄說:“不知道他能不能記起些什麼,其實我心中一直有個疑問“當時你與江隊長,鍾記者也去了進豐的麗園總部,為什麼你一直記得這件事,別人卻記不得呢?”
聽到這裡,我才感覺或許這是我唯一比較自豪的事,便笑道:“聽我娘說我三歲的時候,有一個算卦的就說我是驚世之才。”
說到這裡,又突然有些傷感,確實是驚世之才,每每做出任何事,都會讓人感覺笨到驚訝。
葉子暄聽後也笑了笑說:“我們每個人都是驚世之才,不扯了,我會幫你弄明白,為什麼你可以記起武曌遺書這件事。”
隨後一路無話。
回到屋中之後,小黑聽到開門聲之後,便跑到我身邊,我將他抱起,然後坐在沙發上。
然後看了看手心,那楊柳枝手眼出現之後,也只是曇花一現,初八出現,初九就沒了。
為什麼會這樣,張天師也沒有再給出解釋。
有時,我甚至在想,這老頭是不是在騙我,他只不過是看著他的天師刀傳人現在陷於恨海情天之中,所以便以那個為藉口讓我勸勸他。
但這種事情,張天師真的找錯人了,我自己還不搞不定自己,如何去勸他人呢?他應該去找孟非,讓他幫葉子暄上非誠勿擾才是正路。
剛坐下來多久,葉子暄說:“你收拾一下東西吧,晚上六點鐘咱們就去北環。”
“既然咱們現在已經是經理身份,要不要去買件衣服?”我說:“你這一年四季都是這一套,不,是這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