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太原本是仙羽門的弟子。之後,不知道因為出了什麼事,心絕師太依然反出仙羽門,改投般若寺。”
提到心絕師太的事,納蘭夢似乎有些心煩意亂。收起緊掐的法訣,長長的撥出一口氣,仰望著夜晚的星空道:“聽寺裡的長老們說,當初心絕師太要投到般若寺,寺裡怕她是仙羽門派來的奸細,讓她飽嘗各種苦頭。聽人說,當時心絕師太被各種考驗折磨到只剩下一口氣,幾乎連元神都要破滅,卻仍然不肯離開般若寺,寺裡這才肯守她為徒。因其意念太過堅定,勝過頑石。因此,方丈才特意給她賜名為心絕。”
心絕師太居然出身仙羽門,這倒是沈鋒始料不及的。不知道為什麼,納蘭夢提起仙羽門的時候,沈鋒本能的就想起了陸青雨。
自從海上一別,沈鋒已經有兩個月的時間沒有陸青雨的音訊。也不知道她此時是不是已經衝破了冥仙九重的境界,在仙羽門內是何處境。
上一次,白玉賞說到仙羽門有一個叫趙撼天的即將衝破虛仙境界。並說仙羽門待他衝破虛仙境界的時候,會讓他在仙門選七個女子與他同修“###陽術”。聽到這話的時候,陸青雨的身軀明顯震動了一下。
此時,沈鋒看到般若寺派內的競爭如此激烈,忍不住為陸青雨有些擔憂。
“嗖!嗖!嗖!”
正當沈鋒和納蘭夢說話的時候,遠處的天空忽然傳來一陣空氣波動。
“有人!”
沈鋒和納蘭夢同時警覺,奇快的藏匿信身形和氣息,伏到山頂的一塊大石後面,靜靜的看向空氣波動的方向。
百里之外,一陣空氣的波動快速撕裂了冬夜的寧靜。幾乎是一瞬間的時間,那道劇烈波動的氣息便快速的飛到心慈庵的上空。
那股氣息在心慈庵上空打了個盤旋,奇快的一轉,落到了心慈庵的寺門前。氣息收斂,顯現出三個人的身形。
雖然是深夜,又隔著五十里的距離,但沈鋒和納蘭夢居高臨下,運足了目力望去,竟然看到三人當中有兩人穿著道袍。唯一一個身穿白袍的人,沈鋒和納蘭夢居然都認識。和那兩個身穿道袍的人一起飛來的,竟然是白玉賞。
白玉賞此時此刻在此地出現,其目的當然與納蘭夢一樣。但沈鋒震驚的是,兩個多月的時間沒見,白玉賞居然也修到了冥仙九重的境界。
而和白玉賞一起來的兩個穿著道袍的人,一個也是冥仙九重的境界,而另外一個周身的氣勢內斂,氣息淡然,分明已經是虛仙的境界。
納蘭夢悄悄分出一縷神念,向沈鋒道:“我早就知道白玉賞和仙羽門的人交情不淺,卻想不到他來拉籠本派的長老,居然敢帶仙羽門的人來。”
沈鋒深吸了一口氣,用神念回應道:“白玉賞這個時候帶仙羽門的人來找心絕師太,一定有特殊的用意。”
正說話間,白玉賞已經大聲道:“妙靜主持,請開門。般若寺真傳弟子白玉賞和仙羽門兩位真傳弟子趙撼山,李四九求見。”
趙憾山!
聽到這個名字,沈鋒的心中又是一動。前些日子白玉賞說仙羽門的趙撼天即將修煉到虛仙的境界。而現在,他又和一個叫趙撼山的虛仙境高手在一起。其中暖味的關係,令人頗為回味。
“不見。”
一個清脆的女音自心慈庵內傳出,冷冷道:“白玉賞,雖然你是寺裡的真傳弟子。但心慈庵不但是佛門清淨地,更加是女流修行之地。你自己來寺裡也就罷了,居然還帶著外人深夜闖寺。可是覺得自己修到了冥仙九重的境界,有持無恐,可以為所欲為?”
聲雷滾滾,威嚴十足。
只聽聲音,沈鋒便暗暗一驚。心慈庵內說話的妙靜主持,似乎已經是冥仙八重甚至是九重的境界。
被妙靜主持一頓搶白,白玉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