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造成了她已經死亡或者完全失蹤的假象,而不會刻意提起。
“至於譚馨兒,這個姑娘真的是太可惜了。”說到這裡,梁希哲重重嘆了口氣:“其實我一開始也不是很瞭解,按照正常的失蹤案件接警,並與同事一併盯梢賴洪文,哦,也就是那個文哥。後來才知道,譚馨兒是為了她的好姐妹,才以身犯險的。
從一開始,連齊先生和胡廳長都不知道……知道她失蹤前的幾個小時,傳了一條資訊到齊先生的手機上……”
好姐妹?我突然想起來那天在譚馨兒家裡看到的照片,被女孩乾乾淨淨地擺在桌面上,後來被齊楚一巴掌給我按翻了!
難怪覺得那姑娘眉眼之中盡是熟悉的氣息,原來那就是虞夢!
“是什麼樣的資訊?”我追問梁希哲。
“我還不清楚。”梁希哲告訴我,他並非有意隱瞞。但警局的規矩就是這樣。雖然都在一個重案組,但很多資訊也是不能完全共享。尤其是臥底之類的同事,有些人隱姓埋名單線聯絡甚至做了死亡證明後再整容,為了調出幕後的黑手,他們要付出很大的代價,而知道的人越多,就越危險。
“雖然齊先生也是社會人士,但事關他與胡警長的親人,過於大張旗鼓有可能會因為佔用大量資源而產生社會輿論。好像只有警署警長女兒出事了,我們這些公僕才會大張旗鼓的破案一樣。所以為了避免閒話,整個重案組的經費線人費百分之八十都是齊先生贊助的。”
我說我明白了:“梁警官,如果我也要申請去做線人呢?”
“什麼?”
我說我的條件不夠好麼?譚馨兒一個年紀輕輕的小姑娘都能為了好朋友兩肋插刀,你別忘了我的阿珍姐現在還在那個什麼劉二虎的手上呢!
“你們不是說,劉二虎和賴洪文已經是你們鎖定的兩道一線毒源,你們之所以按兵不動不就是想要試著從他們身上挖出後面的渠道麼!”
“杜七月你別開玩笑了好麼!譚馨兒是小孩子衝動做事,你可是老師啊!”
我笑笑說,我已經不是了,齊楚嫌我太麻煩,把我開除了。
“就算失業又失戀,你也不能用這種方式折騰自己啊!”梁希哲看我的眼神有點同情,跟看神經病似的。
我想了想,問:“你怎麼知道我失戀?”
“手,戒指……”
唉,T城的太陽真的夠毒的了。才戴上鑽戒沒幾天手就曬黑了,這會兒摘下來,一條顯眼的白圈看著就很諷刺呢。
氣氛有點尷尬,我也是,梁希哲也是。
“那個……”
“我說……”
他笑笑:“你先說。”
我垂下頭,說:“那要是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
我想去醫院看看齊楚,也不知道他情況怎麼樣了。
“哦,那……我送你。”梁希哲站起身。
“不不,梁警官還在執勤吧?”
“沒有,我昨天夜班,今天可以回去休息了。”梁希哲說讓我等他一下,換件衣服,等下一起去吃早餐。
我說不用了,我吃過了。
“剛才不是都吐了麼?”
我:“……”
梁希哲把我帶到隔壁的一家永和豆漿,點了些接地氣又很有食慾的點心。
“對了。我上次給你那個偵探的名片,你後來有去聯絡過他麼?”
我搖搖頭,說最近都在忙其他的事,還沒倒出時間來。
“但是我現在真的很想找他,卻不僅僅是為了我爸爸的事。”我咬了咬唇,將油條泡在豆漿裡,泡著泡著就想到了譚馨兒那殘缺不全的遺體,頓時又一陣反胃。
“你前夫石東的情況怎麼樣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