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忘了啊?忘不掉她,才能更知道你的好。七月,你連石東那個混蛋都能給機會,為什麼——”
我說這不一樣,我對石東是愧疚。他傷害我,我當欠他的。恐懼,卻不會傷心,所以對他不會有更高的要求。一拍兩散仁至義盡都無所謂。
但對邵丘揚,我愛他,我付出過,我被他傷害過——我會對他有更高的要求,首先的首先,就是不能三人行。
“好像也有道理。”何許揉了揉眼睛,說他也不勸了,讓我們順其自然吧:“他總得明白這世界上很多事就是不能共存的。”
“這次陶藝琳的招放的可是夠大的了,就算我是邵丘揚也沒辦法招架,所以我並沒有責怪他的意思。”
“說起Jenny,七月,”何許放下咖啡杯,若有所思地看著我:“你說她為什麼那麼恨你啊?”
“啊?”我笑笑說這還用問麼:“女人之前,除了搶男人還能為什麼撕。”
只用了幾個月的時間,我拿走了她這輩子都以為不會失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