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那天下午,我簡單收拾了點東西就等在家裡了。
梁希哲三點半的時候過來,穿著一件得體的休閒裝,倚在龐大的路虎側門上。
我從沒問過他家是幹什麼的,反正在我與他接觸不算頻繁的印象裡,這是他換的第三輛車。
這個一臉路人甲一樣淡定的富二代,簡直讓我不怎麼敢在他面前提富二代這個詞。
從那天醉醺醺地跟我說了一堆話後。我們兩個都沒好意思打電話。
我被這個從天而降的意外追求砸的有點暈,而梁希哲同樣是個很拎的清也很睿智的人。
我一直覺得,他比邵丘揚更好相處的是,他有健康的感情觀。而比齊楚更容易接近的是,他有直爽的思路和明晰的表達方式。
“七月,今晚我們可能要在S市住一晚。我訂了一家酒店,兩個房間不同樓層的。”
我說好,回頭我把房費給你。
“不用這麼客氣。”
“是你客氣才對,本來就都為我的事,連定金都是你幫我交的,我怎麼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