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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叫陶藝琳啊。”

耐心的偵探先生側著臉瞅我:“我給你的東西你沒仔細看過麼?陶藝琳以前叫陶玲玲。她表姐叫霏霏,她叫靈靈。幽靈的靈。

後來家裡出事,被伯父伯母帶回去撫養。而伯母的名字碰巧叫徐玲玲,同住一個屋簷總有些彆扭,於是將她改名為藝琳。”

“啊?”我像個考試沒審題的小學生,趕緊紅著臉去看檔案。

轉臉又看看邵丘揚,我問他你知道她以前的事麼?

男人搖頭:“我認識她十幾年了,真沒想到有些事竟要找私家偵探才能查出來。”

我不再做聲了,靜等程風雨的後文。但心裡總歸有點擔憂——陶藝琳小時候被人性侵這件事,邵丘揚也定然是不會知情的。

像陶藝林那麼獨立個性的女人,怎麼可能會把這種事曝光出來?

“根據警方的現場調研,陶家的那場大火系人為點燃,燃物疑似煤油,著火點從家裡的地下室一直到主臥,陶家夫妻當場斃命。而年僅七歲的小姑娘獨自一人拖著一身的傷跑到樓下的傭人房裡,把女傭阿蕪叫醒。就這樣。女傭帶著她逃了出來。”

“但是經警方驗傷鑑定,發現她並沒有被火燒傷,那些血跡斑斑皆來源於——”

“我出去一下!”邵丘揚呼一聲站了起來:“抱歉,煙癮犯了。”

他出去了,很明顯的逃避意圖溢於言表。

“沒關係,他只是不想再聽第二次罷了。”程風雨翻了翻手裡的剪報,叫小綠給我和梁希哲續上咖啡。

“當時驗傷的結果很不堪,對於一個已經記事的七八歲女孩來說,身心必然是重創的。

據說那之後,她自閉了很久。完全無法配合口供,說出火災那晚上,家裡到底發生了什麼。”

“而陶家夫妻的死亡報告上也看不出端倪。在睡夢中被活活燒死,都只剩下幾塊焦黑的骨頭。

所以當時,負責該案的人有一種猜測,會不會是流竄作案的歹徒潛進陶家的院子,意圖偷竊的同時看到了乖巧漂亮的小姑娘,一時心生邪念。

但是一不小心驚動了家長,糾纏爭鬥中,誤傷人命。於是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地放了把火。當然,二十多年下來,早已成了一樁懸案。”

“那,陶藝琳的話,作為唯一的目擊者,她是不是知道一些事?”

我看了看梁希哲,我說在法律上,七八歲孩子的口供也能在一定範圍內有證據意義,對麼?

“理論上是的。可程先生已經說了,陶藝琳身心重創,自閉了好長一段時間,說不定也早就忘了。誒?七月你今天到底幹嘛來的?”

我一拍腦袋,跑題了。我不是來查陶藝琳的麼,怎麼現在居然變成要幫她調查自家的案子了!

“程先生,除了她幼年的那場變故外。這些年還有些什麼異常的活動,可疑的人脈麼?”我頓了頓,又問:“其實我最關心的是,她是不是跟我父親接觸過?”

程風雨表示,這個事情並不太好下結論。因為我的父親已經不在人世了,除了有第三人親眼見識——

“但我這裡按照您的要求,列出了一張詳細陶藝琳近年來的社會活動表。”程風雨示意我去找資料的後面幾頁:“從她出道起,所有的社會活動安排都記錄在案。她參加過哪些演出,投資方是誰。包裝公司團隊裡的重要更迭,對外投資融資抵押借債的情況,甚至包括她這些年的出入境記錄,全部都在這裡。

至於您想要問問她與具體某個人有沒有接觸——”程風雨表示。結論有概述性,但涵蓋不了所有的意外與可能。

我點頭說我懂,我會把這些資訊都帶回去的。

說起來,我父親就算真的和陶藝琳有過接觸也沒什麼奇怪的。

當年她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