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認識的?
你要是真把我當自己人,這幾個問題,今天逃不過。”
我太佩服我自己了,怎麼就能這麼一陣見血呢?從齊楚微微泛白的臉色就能看得出來,我層層遞進的這一番話,幾乎就要把他傷殘血了。
“你別這麼看著我,陶藝琳來到雲江療養院的前一天,你匆匆把小夢轉了出去。這不是巧合吧?”我做夢都沒想到。有一天我會以這樣的態度跟我的校董講話。
原來,人一旦放下了愛與情仇,真的會變得冰冷而無所畏懼。
死過一次的我,好像再難對人與人之間的微妙關係存下敬畏之心。
曾經在我心裡高不可攀的齊楚,仿如完美的化身,今天從這個角度看看,除了帥一點也沒什麼了不起。
“無論是邵丘揚還是何許,他們或多或少都透露過,小夢以前跟陶藝琳的感情很不錯。可是小夢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