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我們三個跟賭氣的小學生一樣,二話不說就來到了保安室。
果不其然,七點一刻的時候,邵丘揚的黑色保時捷開進小區,十分鐘後,原路開出。
“我沒騙你們,七點二十八分的時候,我還在你家樓上,聽到電視裡廣播的新聞。”邵丘揚對了一下表:“真的是有人開走了我的車。”
“邵丘揚你當我是白痴麼!你叫阿宇上月球他都不敢說個NO。故弄什麼玄虛?”
“杜七月你當我有空麼!好端端的,過來耍你玩?”
梁希哲揉了下太陽穴,說好吧邵先生,我姑且相信你。
“但我不是片警,也不管這樣的事,你要是真有需要,我現在就陪你走一遭派出所。但是我醜話說前面,要是發現你有貓膩,這可要按照報假案來處理。到時候把你跟陶藝琳關一處,我說你是不是就在打這個主意呢?”
“警號81057先生,”邵丘揚冷冷道:“當心我告你誹謗。”
“負債四十個億的邵先生,你當心我哥要你錢債肉償!”
後來他們真的動手了,我倒覺得這才是正常的畫風。
不過還好,沒打幾下人家保安就過來拉了。其中一個剛巡邏回來的小個子男孩說:“你們在說那輛黑色的保時捷麼?我剛看到好像開進馬路對岸的空場上去了。”
這小區的對岸是個爛尾的商場,說是蓋到一半開發商跑了,好像馬上就要重新改建。到時候房價估摸著比這裡還要高。
“邵丘揚你還有什麼話說?”我氣呼呼地盯了他一眼:“真有賊偷難道還會停在幾百米外的地方?難道是偷過去找個沒人的地方玩車震啊!”
“我怎麼知道!也許……”邵丘揚擰著眉:“是我停的位置擋了路?被人家開出來了?”
“呵呵,你自己心裡清楚。”我冷笑。
邵丘揚有點惱了:“杜七月你什麼意思?好像是我自導自演一樣,我沒那麼無聊好麼!”
就這樣,我揣著一肚子氣帶著梁希哲,一併跟邵丘揚往那邊去了。
果然,那輛熟悉的黑色保時捷就停在廢場下面。路上人不多,路燈底下稀稀落落的,影子有點孤單。
我拽了梁希哲的胳膊扭頭就走。我說邵丘揚,你自己慢慢玩吧。替我跟車裡面的阿宇問聲好哈!下一次,我拜託你的手段別這麼捉急!
“吃錯藥一樣的個性真是,七月你是怎麼會喜歡他的啊?”梁希哲陪著我過了馬路,一邊往小區裡走,一邊無奈地問。
我聳了下肩,表示說,你當我聖母白蓮花吧。喜歡他的時候,就覺得他像個缺愛的孩子,也不知道為什麼就開始逐步逐步地放不下了。
“但是感情這東西,沒有一直熱臉貼前女友冷屁股的道理。”我嘆了口氣,才發現雨已經停了。
“恩,我沒有前女友。”梁希哲表示,這可是個很大的優勢。
我說呵呵:“我也是真的不願意這樣下去了,才想要麼跟他斷的徹底一點。人生總是往前看,車輪總是往前——轉?”
就聽身後轟一聲炸鳴響,灼熱的浪氣衝得我整個背都疼。一隻孤零零的車輪子,就這麼從後面飛到我眼前——轉了個山路十八彎。
梁希哲扶著我回頭,就看到馬路對岸的那輛保時捷已經燃起了熊熊烈火,濃重的黑煙直聳上天!
“邵丘揚!!!”
☆、070 千萬不能有事!
那一瞬間,我的大腦是空白的。只看到濃烈的火舌竄出兩面的車門,硝煙滾滾的熱浪一波波升溫著空氣。
一些圍觀的群眾已經駐足於驚歎的馬路周圍,趁梁希哲打電話的時候——我突然就瘋了一樣往現場衝去!
“七月!你幹什麼!油箱還沒爆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