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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部分

之間講,說不定會有更好的效果呢。

現在你肚子裡也有了邵家的骨肉,將來孩子們都是嫡親的。你大哥這個人一向與世無爭,這些年,家裡的生意全靠媽一個人撐著——”

我心說什麼與世無爭啊,又不是人人都是做生意的料。邵丘逸明顯資質平庸,性格也沒有很適合經商就是了。聽說他大學主修的事農業科學,真是一門心思做研究的,估計只能管管葡萄藤葡萄架吧。讓他跟邵丘揚鬥,還不是羊入虎口?

既然鬥不過,那……就是來示好的?

“杜小姐,我知道我今天這些話有點唐突了,但是——”

“大嫂叫我七月就好。”

“那好,七月,我想跟你說,如果有機會的話勸勸二弟好麼?大家都是一家人,就算早年有些無能為力的對立,那也都不是我們想看到的。

等到你生下男孩,他就可以提前啟用凍結在品醇酒業近百分之四十的股權,一躍成為邵家最大的股東。

青樊灣是他辛辛苦苦奪下的,他要拿去戰鬥也好,拿去復仇也罷。但我和丘逸只希望,他能…。。。。。”

能怎樣?邵丘揚若是要殺人,我杜七月也只有遞刀子的份。

可是方盈慧今天既然把話都說到這兒了,那我想,也許有些事他知道,她知道,他們都知道。就只有我暫時還沒能弄清楚思路罷了。

“大嫂您多心了,邵家的企業是這麼多代人心血的結晶。無論邵丘揚做什麼,他一定會有最科學最合理的考量。”我說我相信那個男人,因為他敢把齊楚和他媽媽帶回來,一定是希望他們親眼看到一些想看的東西。

結束了與方盈慧之間的這場有點莫名的對話,我上到三樓去找邵丘揚。

卻在書房外隱隱聽到了他與另一個女人的對話——

王子琪還穿著剛才餐桌上的那件紫色冬裝旗袍,這會兒就站在邵丘揚面前,背對著我,因而看不見表情。

但從她反覆抽動著的肩膀來看,情緒該是不一般地激動。

而邵丘揚坐在辦公椅上,手裡拿著個——什麼東西?看起來有點像國際象棋?

哦,那只是一截紅酒瓶塞。性狀大小像極了國際象棋。

我恍惚間想起了那天在齊楚辦公室裡,他說的那些裝逼不上稅的話。那一刻,我感嘆血緣的奇妙,也為邵丘揚從此揹負的責任和期望而心痛。

他越來越像齊楚,而齊楚的結局。似乎並不怎麼美麗。

“你究竟想怎麼樣!”王子琪的聲音力竭而沙啞,反觀邵丘揚,卻是淡定得一臉欠抽。

從我認識邵丘揚的那天起,就只有他被別人逼瘋的份兒。也就只有在我面前才能顯現出這樣以制定遊戲規則為把控的高姿態——我想,也許他的時代終於到來了。

“王姨,如果真的想要怎麼樣,現在就不會把你單獨叫過來這裡談了。”邵丘揚把玩著手裡的瓶塞,彷彿操了線的木偶師:“四百公斤的新型毒品,跟打碎了的刨花木屑混合在一起,從青樊灣繞路紅龍港。王姨,你做這個多久了?”

我捂著嘴,靠牆咣一聲跌住背。

王子琪大叫:“誰?”

“別擔心是誰聽到了,我可以告訴這個家裡的任何一個人。”邵丘揚站起身,走出門,然後把我拎進去:“我天天杜七月有權知道我家的所有事,因為我有能力保護她。

但是你呢王姨,你不想讓大哥大嫂他們,跟著你遭殃吧?”

邵丘揚讓我去幫他倒咖啡,而在我的印象中,從來沒見過他喝咖啡。

此時此刻一種齊楚附身的感覺讓我頭皮有些發麻,但我愛極了他說他可以保護我的那種口吻。

“王姨,邵氏品醇酒業近十年來的經營報表,我可以給你默寫下來。我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