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思和田新華將這一幕看在眼裡,對唐秋白此人更是鄙夷,就是個忘恩負義的小人!
恐怕他是巴不得上面的宮崎忍把他們給宰了吧?
唐秋白的心倒還沒那麼黑,他就是秉著要倒黴大傢伙一塊倒黴的心思,說什麼也要拉思思他們一起下水,說得不好聽點,就是死也要拉個墊背的。
宮崎忍躲在二樓的儲藏室裡,他並不知道思思他們已經找上門來了,但是長期養成的本能讓他感應到了危險,於是便趁唐秋白下樓的時候,躲了起來,並且還順手帶上了唐秋白的小兒子。
“叔叔和你一起捉迷藏,不要出聲,知道了嗎?”宮崎忍小聲地說著。
小傢伙哪知道眼前的人是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一聽能夠玩遊戲,興奮得直點頭,這幾天不能出門可把他憋壞了。
唐秋白帶著思思他們往二樓走去,他就是想讓宮崎忍與思思他們碰頭,他可是還記得一個月前在海灘邊,宮崎忍對思思很有興趣的。
若是他知道思思幾人就是上門來找宮崎忍的,又不知會是何感想?
宋夢詩突然開口道:“秋白你帶思思他們去二樓幹嘛?孩子們都睡了,就在一樓說說話吧。”
唐秋白又瞪了眼宋夢詩,要不是有外人在,怕是早就一個耳光打過去了,這個蠢貨,胳膊肘總是往外拐。
宋夢詩嚇得抖了抖,對唐秋白的畏懼徹底壓倒了她心中的正義,不敢再出聲了。
思思忍不住說道:“唐秋白,還真沒看出來你是喜歡罵老婆的男人,可一點都不像唐爺爺呢!”
唐秋白聽她提到唐鐵山,臉上的陰鬱更濃了,本來還有一絲不忍,如今這僅剩的一絲不忍也煙消雲散了。
若不是你們田家做絕,我爺爺會死得那麼早嗎?
他並沒有答話,只是淡淡一笑,引著眾人往二樓走,越往上走,宋夢詩的精神越恍惚,似是驚弓之鳥一般。
二樓空無一人,宋夢詩臉色劇變,衝唐秋白問道:“小寶呢?剛才還在這裡玩積木的。”
唐秋白也不清楚是怎麼回事,明明他剛剛下樓的時候小寶和宮崎忍還在的,對,是宮崎忍,肯定是他帶小寶藏了起來。
還沒等他說話,宋夢詩已經發狂了,兒子的失蹤壓斷了她最後一根神經,瘋子一般在二樓翻箱倒櫃,不時發出砰砰聲。
田新華卻往三樓走去,喬興邦與喬振邦也跟了上去,並從懷裡掏出了槍。
唐秋白見到那黑幽幽的槍,身子頓時一僵,不敢相信地看著思思。
“宮崎忍在你這裡藏著吧?唐秋白,你膽子可真大呀,敢把這麼一個惡魔藏在家裡?”思思諷笑道。
唐秋白還沒從剛才的打擊中恢復過來,腦子裡也亂得像漿糊一般,賀思思的朋友手裡怎麼會有槍?
他們為什麼要找宮崎忍?
是仇家嗎?
思思懶得和他多廢話,拿出迷藥噴霧器對著唐秋白一噴,唐秋白只覺身子一軟,全身失去知覺倒在了地上。
看著一旁還在癲狂的宋夢詩,思思嘆了口氣,用迷藥將宋夢詩及她女兒都迷翻了,將把她們扶去了床上躺著,至於唐秋白,就讓他在地上待著吧。
做完這一切後,思思拍手來到三樓,此刻,田新華他們正與宮崎忍對峙著。
只不過宮崎忍的槍指著一個小男孩的腦袋,小男孩正是唐秋白的兒子。
此刻他的臉上一點也沒有了往日的囂張,一下又一下地抽噎著,哭著叫媽媽。
小孩子根本就沒弄明白,為何剛剛還和他一起玩捉藏的叔叔一下子就變得這麼兇了?
“讓我離開,否則我就殺了這個小孩!”
宮崎忍強忍著傷痛,眼睛也有些模糊,他本就沒有打算在唐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