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嗎?”淺滄故意擺出一臉疑惑,右手上緩緩透過虛空扭曲成一團火苗飛濺的火焰,“要打架?為什麼要打架?”她半眯著眼警告意味十足。
就算是每個區的佼佼者,但畢竟還沒有受到正規的訓練,剛才的騷亂只能證明他們確實有過命懸一線的殘酷記憶,可能是因為食物,可能是因為地位,所以沒有猶豫地推下其他考生。可鬼道不是地攤貨色,想學就有的學,所以光是一個赤火炮威懾力足以。
“沒……沒什麼……我什麼都沒說,不……我在自言自語,對,自言自語!”身邊都是敵人,現在他被轟下去可沒人會救他,還好不要惹到誰的好。
淺滄手上的火也逐漸熄滅了,而那人以為她不打算為難他了,自然乖乖轉過頭去不再挑釁。
其實事實是,她的赤火炮凝聚不了過長時間的靈力,就像當時用六杖光牢鎖住小白的時候一樣,很快就消失了,赤火炮要麼脫手拍出去,不然就只有消失的下場。
不過她前進的速度還是慢了下來,前面的人都提防後面的人偷襲,走起路來小心翼翼,還有一個直接抱住繩子怕死地爬著前進。
時間過去一半了,耐心到極限的淺滄終於忍不住念起了詠唱,“自我毀滅吧,隆達尼尼的黑犬,一閱之下,徹底燒盡,割斷自己的喉嚨吧!縛道之九擊!”
寒風劃過,虛空凌冽,陰暗無光的斷崖中央爆發出亮紅色的光芒,圓滑的光芒斂住了戾氣,她將紅色的光束脫手移到紅繩旁,光束的一頭彷彿有靈智般隨著雙手移動的軌跡打成了結圈,另一頭距離約十米的地方同樣結了圈。
她手指微勾,筆直的光束就這樣軟綿綿的彎曲了。
淺滄用紅色的光束在原本的紅繩上兩邊打結,製造出了另一條空蕩的道路,腳步輕點,縱身躍到了光束之上,雙手結好姿勢隨時準備再用鬼道。其實她心中也沒底,不知道這樣的東西能不能承受她身體的重量,所以心神一刻也不敢放鬆。
好在她半賭博的實驗成功了。
鬼道這東西很神奇,原劇情前期寫得很歡,因為想寫什麼樣就可以現編什麼,思路很自由。只是到了後來始解卍解滿天飛,各種鬼道的運用也就顯得沒那麼重要了。
可淺滄不同,除了暢快淋漓爆靈壓的戰鬥之外,她更想看到詭譎莫測的智力拼鬥,所以她向來偏愛鬼道。來了這裡其他的可以不做,但說什麼都要試試鬼道的各種用途,戀次菠蘿頭都可以弄出“電燈”,沒理由她不行。
光束前後打結為她開了另一條道路,順著光束淺滄從側面繞過了幾個人,被這樣繞過的人雖然一臉想鄙視她的表情,但是礙於附近情勢危險,還是忍住了。
其他會用鬼道的人看到之後都紛紛眼前一亮嘴巴動起來,看來也是要用縛道討巧,製造自己的專用車道。
本來站在她身後的一個板刷頭的小男生,淺滄從光束上走過了,沒人了,光束還在那,不會用鬼道又想快速透過的人腦子裡會出現什麼?
是的,走過去!板刷頭眼神中顯出火熱,一隻腳已經踏了出去——踏入了地獄的大門。
想出聲阻止的淺滄自然沒有板寸頭的動作快,人家還以為她伸出手焦急的表情是想私藏捷徑,所以動作更快了。
雙腳都站定的時候,事情來了。
剛才解釋過了,淺滄此人的鬼道屬於雷陣雨,來得快去的也快,在紅色光芒的光束毫無預兆完全消失的瞬間,一聲淒厲的慘叫在斷崖口迴響。
“怎麼辦?”淺滄腦中頓時一片空白,“對!吊星吊星!”吊星的詠唱語是什麼來著?
額……原作裡好像沒說!
站在板刷頭後面的千葉蔚觀察著淺滄的表情,當她想到什麼但又瞬間絕望的表情出現的時候,千葉蔚就已經先一步做好了準備,“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