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中堅力量,還不算沒到場的外圍小弟。
方正和龍虎鷹三堂堂主打了個招呼,獨獨略過了右手纏著繃帶的豹堂堂主韓俊。
這老小子臉色陰沉的可怕,心知肚明方正是完全和自己撕破臉了。
秦爺已經告誡過他不能內鬥,但是這口氣他豈能咽得下。
他不敢動用自己的力量報復,不代表不能假手於人。
“有意思。”
一些小輩看出來二人不對付,均是一副看戲的姿態。
管事和堂主內訌可是個新鮮事。
其他三位堂主則是一臉慍怒,韓俊雖沒什麼能力,畢竟也是豹堂堂主,和自己一個級別。
手下小弟敢倒反天罡,以下犯上,那還了得。
如果讓自己手下的小弟有樣學樣,自己作為堂主的威嚴還怎麼保持?
方正看出幾人對自己不感冒,也不以為意,和喪彪找了個交椅徑直坐了下來。
剛坐兩分鐘,秦爺身邊的心腹阿初來請。
“阿正,秦爺喊你去後廳。”
“嗯。”方正應了一聲,邁步往後廳走去,餘光一瞥,喪彪也跟了過來。
方正也沒阻攔,一馬當先的跨進後廳的休息室。
秦烈從一個扁擔挑夫草莽起家,這些年事業做的大了,也開始學人附庸風雅。
休息室內的楹聯霸氣無比。
上書,“千秋偉業添錦繡,萬里鵬程展鴻圖。”
看來是想把黑幫事業做成千秋偉業,圖謀不小。
室內陳設也很有復古意味。
牆壁上懸掛一幅“松鶴延年圖”,書架上堆滿古書,博古架上瓷釉琳琅,青花執壺,粉彩小碗,應有盡有。
此時後廳已經有兩人坐在木製交椅上等候。
一位是四方臉的秦烈。
另一位是30歲左右的寸頭青年,身軀站的筆直,身上隱隱有一股煞氣。
喪彪對這股煞氣的感覺尚不是很強烈。
方正卻明顯感覺到了其中濃郁的肅殺味。
不出意外,這人和自己是同一類人,他也見過血,還不止一個。
“小正,我給你介紹下,這是幫裡新來的供奉破軍,實力非常強勁。”
“這是豹堂的方正,幫裡的中堅骨幹,後面準備大力培養的物件。”
秦烈依次將二人介紹了一番,又對方正說道:
“小正,昨天韓俊和我告狀,對你意見很大啊。”
方正早有說辭,“韓堂主不講規矩,性騷擾場子裡的服務員,況且這個服務員還是我手下的女朋友。”
“如果我不給手下做主,以後還怎麼管人,怎麼服眾,以後店裡還怎麼經營?”
秦烈擺了擺手,道:“此事我已知曉,你們雙方各有對錯。”
“此事暫且不提,我喚你過來是有另一件事。”
“前幾天木丘巷毒蛇幫全軍覆沒,你聽說過這件事嗎?”
“聽過。”方正不假思索便承認了下來。
這件事道上人都知道,說沒聽過才不正常。
喪彪也在琢磨木丘巷的事情,那次眼鏡蛇走後就再也沒來過場子。
後面他也聽說毒蛇幫死了很多人,場子裡再也沒見過賣冰的。
他預估眼鏡蛇應該也是死在了木丘巷,所以後面才和這邊斷了合作。
“只是聽說?”秦烈眯著眼問道。
方正露出迷惑的表情,“秦爺,您這話是何意?”
秦烈沒有繼續追問,轉而看向喪彪,問道:
“這位是?”
“這是喪彪,跟我有半年了。”
“回秦爺,我叫馮家彪,外號喪彪。”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