禪院甚爾:「沒有。」
彌生月彥:「我看21號不錯,馬腿長,肌肉也很結實,眼神很明亮一看身體狀況也很不錯,毛髮順滑,似乎是一匹很不錯的馬。」
禪院甚爾:「啊……是嗎?那你覺得這裡面最普通的是哪一匹?」
最普通的?
彌生月彥再次一匹匹地看過去,他只看了最棒的馬,沒看最差的馬,所以他答不出來,不過為了保持自己的人設,捏著鼻子胡亂猜測:「我看19號可能就不太行,它的眼神看上去就沒有力量!不如21號!」
禪院甚爾聽完,反手選擇了19號。
彌生月彥:「……???」
「甚爾君為什麼選擇了這一匹?這……一看就不太行啊。」
禪院甚爾扯開了襯衫的領子,露出了脖頸和喉結,然後端起茶水喝了一口。
安撫彌生月彥:「我的看法和你相反,我覺得它可以贏!」
彌生月彥開始沉默,然後沉思。
禪院甚爾卻詭異地有了點信心,讓彌生月彥很不明白。
最後出結果,21號果然贏了。
彌生月彥拍桌而起,在禪院甚爾疑惑的眼神中坐了回去,優雅矜持地用扇子遮住半張臉,然後表示:「對不起甚爾君,這是我第一次猜對,所以有點激動。」
殊不知禪院甚爾也在迷惑。
他記得昨天彌生月彥說自己逢賭必輸,沒記錯啊。
這才反買的結果。
難道自己的賭運已經差到能夠讓另一個賭運差的人變好起來?
不怕,彌生月彥和禪院甚爾一起安慰自己,剩下的錢還有很多,賭馬也有很多場,今天還很長呢。
第14章
禪院甚爾不動聲色地坐下來,拿起旁邊的水果給彌生月彥剝了一個橘子。
甚至還細心的分好橘子瓣兒,一瓣瓣地餵到了彌生月彥嘴裡。
這個季節的橘子很酸,彌生月彥吃了一個就不太想吃了,他拉住禪院甚爾的手,語氣柔和:「甚爾君不要只顧著我,自己也可以試一試這些水果。」
說完,扒了一個青色的小橘子,飛快地塞進了禪院甚爾的嘴裡。
天與暴君嚼了幾下,然後放下了手裡的橘子。
前三場血本無歸,屋子裡兩個非酋開始痛定思痛。
很快,下一場賭馬開始了。
禪院甚爾:「這一次你有覺得很不錯的馬兒嗎?」
彌生月彥沉默了,他扭頭盯著那一組馬匹,很快就認出了這一場裡上等的一匹馬。
是五號馬!
他斟酌著開口:「我看十四號不錯,四蹄矯健,英姿勃發,不像五號,雖然看上去矯健但是總感覺差了點什麼。」
說完彌生月彥低頭一笑,對著禪院甚爾表示:「我不太擅長這些,上一局應該只是巧合,甚爾君還是要以自己的看法為準。」
說完,彌生月彥開始等待禪院甚爾下注給五號。
他覺得上一局應當只是個巧合,禪院甚爾這種人可能就屬於那種你不讓他做什麼,他偏要去做什麼的型別吧。
這一次他把看好的五號故意說成不太行的馬兒,按照上一局的情形類推,禪院甚爾一定會選擇五號。
這把穩了。
還沒想完,彌生月彥就看見天與暴君拿著一千萬的籌碼壓上了十四號。
彌生月彥:「……」
他的表情瞬間一言難盡。
禪院甚爾這一次頗為滿意,他改為彌生月彥剝起了葡萄,語氣漫不經心:「那我這一次就按照你的直覺來下注,彌生小姐。」
彌生月彥乾笑一聲:「喊彌生小姐多見外,甚爾君直接稱呼我月彥好了,還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