彌生月彥開啟大門,準備重新去取兩塊乾淨的毛巾,看見禪院甚爾把橘子扒皮卻不吃,皺起眉頭,詢問:「你在做什麼?」
禪院甚爾舉起來其中一個:「吃嗎?」
彌生月彥冷笑一聲,把兩個橘子都拿走,然後從冰箱裡面取出兩個石榴遞給禪院甚爾。
「最近橘子不好吃,你剝這個。」
禪院甚爾:「……」
說完,彌生月彥拿著橘子走了。
屋子裡面,禪院惠盯著兩個乾乾淨淨的橘子,眼神疑惑。
彌生月彥:「吃橘子嗎?還挺甜的。」
惠惠點了點頭。
彌生月彥重新放水給小朋友洗澡,安慰他:「你沒有必要和甚爾君置氣,下次他再這麼做,你就出來,找我或者找梅都可以。」
「然後努力吃飯,學習,長大,練習刀法,到時候就可以用月之呼吸把小時候受過的委屈全都報回去!」
禪院惠:「這樣大概要多久?」
彌生月彥想了想上輩子那群鬼殺隊隊員從入門到出師,再到能夠吊打下弦,保守計算之後回答:「五年之內。」
「好的。」
被提到的墮姬從玉壺那裡拿到了新的瓶子,把它放在了禪院直哉的屋頂上,就看到和禪院直哉說話的禪院族人從屋子裡出來。
上弦六目光一凝,她從那個族人的額頭上發現了一條縫合線。
暗暗把事情記下來,墮姬準備回去之後就把這件事情告訴彌生月彥。
她倒沒有猜測這個禪院族人和走進萬世極樂教的人是同一個,畢竟那個傢伙本體是個腦子這件事,黑死牟只對彌生月彥說了,墮姬並不知道。
作為一個常年被所謂的教派圍繞的鬼,她的第一個反應也只是,估計是和盤星教有什麼關係吧,或許是什麼奇怪的儀式。
彌生月彥給禪院惠洗完澡後,直接出門從禪院甚爾手裡拿走了所有的石榴籽,然後對著他抱歉地微笑:「今晚甚爾君一個人住二樓可不可以?」
禪院甚爾不能說不行,禪院惠就在門口歪著腦袋往這邊瞧。
心想,小鬼就你礙事,表面上禪院甚爾還是點點頭。
「放心吧,月彥小姐。」
「不用客氣,記得明天早上早起,我們一起去送惠惠去學校,然後就去馬場玩兒吧。」
這話一出,禪院甚爾果然熱情許多,小白臉專業人士對著她笑的迷人,綠色的眼睛都變得璀璨起來。
「不會忘記的。」
平靜的夜晚。
第二日,禪院甚爾在吃完早飯後,對彌生月彥一行人的裝扮發出疑惑。
「說起來,為什麼月彥小姐出門一直都只穿黑色的衣服,還要打傘?」
彌生月彥:「……我怕曬黑。」
然後禪院甚爾看著猗窩座,用眼神詢問:「他呢?」
彌生月彥:「……」
這所學校的探查一直是猗窩座負責的,所以出門肯定要帶上他,然後就是禪院惠。
「我們家一脈相承的怕曬黑,我的侄子為什麼這麼白?是因為他和我一樣堅持出門打傘,甚爾君想要加入我們嗎?」
第45章
加入他們?怎麼加入?一起打傘嗎?
禪院甚爾想像了一下,然後拒絕了。
他每天出門裹得嚴嚴實實,然後還撐著一把傘的樣子,完全不能接受。
彌生月彥沒有強求,只是看臉色頗為遺憾:「可惜了。」
「如果甚爾君願意打傘和我們走在一起,起碼遠遠看過去就和我們沒什麼區別了。」
禪院甚爾:「……不了,月彥小姐,我不需要。」
「拒絕的真是乾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