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具刺破肉體,他捅了五條悟一刀!
五條悟那個搭檔實力高反應也很快,在第一時間就操控咒靈把他隔開,救了五條神子一條小命。
是的,甚爾是這樣覺得的。
他帶起囂張狂妄的微笑,習慣性的開始挑釁這兩個咒術師,把平日裡積攢的不爽化作嘲諷輸出出去。
「哈,五條!」
原本甚爾很喜歡這種做法的,他們反派都喜歡這樣。
不是反派死於話多,而是在事情即將結束之前諷刺兩句的感覺實在是太爽了!
他如今打的還是五條悟,那可更爽了。
甚爾很早之前就見過這個被奉若神子的傢伙,很早很早之前,那會他還在禪院家,而對方還是個小屁孩。
當時的甚爾看五條悟是看小屁孩的眼光,現在還是看小屁孩的眼光,當時甚爾能把小屁孩五條吊起來打,如今他依舊把五條打了一頓!
這感覺……爽的很片面。
「你知道捅你這一刀我接了多少錢嗎?」甚爾簡直想拿咒具拍拍那個神子,把自己的詭異心情和他分享一下。
「這一單任務一共就二十億,但是殺你一命就不止這個數了。」
「嘖,可惜我沒接這個任務,」甚爾嘆息:「我虧大了。」
五條悟:「……區區二十億?」白毛少年在這一刻和甚爾思維有點同步:「那你確實虧大了!我不可能這麼不值錢!」
他五條少爺一年零花錢也有這麼二十億好伐。
他和甚爾的一面之緣停留在年幼時,對這個敢於叛出禪院家的天與咒縛的最深印象一直停留在往來傳說裡,什麼今天他又打了幾個禪院,明天又殺了幾個術師。
五條悟生平第一次遇見生死危機。
他也打出了火氣:「畢竟我可是最強的!」
……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他們在這裡打的火熱,高專隔壁的旅遊景點的最高處坐著上弦三。
猗窩座坐的非常平穩,避開所有攝像頭,手裡還抱著一杯熱茶。
短暫的學習生涯讓他變得佛繫了許多。
在甚爾動手的那一刻,猗窩座就把事情報告給了鬼王,然後就在周扒皮的壓迫下開始了人肉轉播。
拍影片發回去是肯定不行的,咒力和咒靈不能被相機捕捉到,真拍出來和跳大神也沒什麼區別了。
所以猗窩座坐在最高的地方,用自己辛辛苦苦上學數年所學到的文學功底給鬼王開始了這一場註定不怎麼和平的轉播。
猗窩座:「甚爾先生跟在天內理子三人身後,準備動手。」
「五條悟和夏油傑還是年輕,在進門的時候放鬆了,甚爾先生動手了,他給了五條悟一刀!」
「第二刀被夏油傑擋住了,他召喚出了咒靈,甚爾先生停住了,五條悟和夏油傑說了什麼,夏油傑帶著天內理子走了,五條悟和甚爾先生打起來了!」
猗窩座詢問:「無慘大人,甚爾先生接的任務是殺死星漿體天內理子,現在這個小姑娘走開了,我需要進去高專幫他把人殺了嗎?」
上弦三皺眉:「如果讓她存活下去可能對甚爾先生的威名有不好的影響。」
鬼王用自己同樣不怎麼好的文學功底在猗窩座平平無奇的敘述裡面腦補當時發生的場景,正在感慨自己手底下包括他自己一個文化鬼都沒有,以後一定要把這群人一個不落全打包送去讀書,聞言也開始思考。
彌生月彥:「甚爾君現在狀態怎麼樣?」
如果狀態很好,他就什麼都不管,如果狀態一般,他就讓這邊發生點意外情況,雖然高專內部不太好進去,但是有無限城他去哪裡不行?
鬼王暗示:「猗窩座你跟了我多久了?你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