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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怎麼。」月彥語氣堅定,沒有拒絕甚爾拉開自己:「我給你預約國際水準最高的醫美,你去把這個疤去了吧,看著怪礙眼的。」

甚爾:「???」

不是他說,普通人用的刀竭盡全力也沒辦法在他身上留下傷痕,更不要說去疤了,你這有點強人所難。

月彥看他不說話,也挑起了自己的眉毛,斜眼看甚爾:「怎麼,你不願意?」

甚爾嘴角一抽,聽出了富婆此刻語氣中的不爽:「也不是不願意,」他試圖解釋,又不能全部解釋:「……就是,我一個男的醫美,不太好吧?」

他畢竟是吃軟飯的身份,常年當小白臉讓他在富婆面前強硬不起來,拒絕也是委婉的來:「我覺得我這樣挺有男人氣概的。」

「怎麼了?怎麼忽然想要我去疤了?是有什麼事情讓你不開心了嗎?我總覺得你現在怪怪的。」

天與暴君在富婆面前完全溫順,沒有半點鋒芒,甚至有點圓滑和隨意,他覺得自己得想辦法讓彌生月彥打消這個想法,不是因為不想去掉,而是因為去不掉。

但是因為不能夠說出去不掉的事實,他只能表現出自己不想去掉。

月彥不想聽他信口開河的藉口,也沒指出他轉移話題的拙劣,在甚爾表現出不願意之後只是定定的看了他一會兒,說了一段對甚爾而言似是而非的話。

「人的血型分為很多種,大致分為a型,b型,o型,ab型,家族遺傳或許可以決定一個人和父母相似的血型,但是世界上擁有這種血型的人還會有很多種,真正決定遺傳的是基因,基因可以決定一個人的外貌,性別,卻不能決定決定一個人的未來。」

「我剛剛聽到了很有意思的一句話,他說流著怎麼樣的血就會成為怎樣的人,我認為這是不對的,因為血液除了輸送氧氣,提供能量,並沒有其他用處。」

「甚爾君,你會在未來移情別戀嗎?」

甚爾:「???」他當然回答:「我不會的。」

彌生月彥:「你最好是。」

深夜,直哉特地挑的晚上,想要悄悄頂著鼻青臉腫的腦袋回到住處,沒想到被人堵了個正著,猙獰紅腫的腦袋嚇到了在那裡等待的幾個禪院。

「直……直哉少爺?」

不確定的聲音嚇到了兩個人。

高高在上的嫡子臉色陰沉,一副受到打擊的樣子,看著他們這群人的眼神一點都不好,陰狠地表情讓人心驚肉跳。

「是甚爾打的您嗎?直哉大人。」

禪院直哉一言不發,試圖用眼神讓他閉嘴卻失敗,只逼退了前來問話的禪院族人。

他記得,這個傢伙在過去也欺負過甚爾,說過甚爾的壞話,不過在他很明確表現出不喜歡的時候,就再也沒在他面前說過了。

被甚爾拒絕甚至暴揍,是禪院直哉十幾年來受到的最大的挫折,但是不管從哪方面來講,禪院直哉都不願意承認這件事:「滾開,別來煩我。」

態度很差,他現在也顧不上帶出來的這些人是他的心腹。

陰沉沉地看了一眼周圍的幾個禪院,直哉眉頭皺了起來:「甚一呢?他去哪裡了?」

「我們出來的目的是為了找到甚爾和他的兒子,並且把他們帶回去,甚一好歹也是甚爾的哥哥,他竟然不在嗎?」

周圍幾個禪院回答不出來,只能支支吾吾表示,甚一在傍晚就不見了,就在他去追甚爾之後。

說完後他們顫顫巍巍表示:「直哉大人,甚一大人難道沒有去找你嗎?他是我們當中實力最強的。」

死道友不死貧道,為了讓禪院直哉忽視掉他們在他失蹤後只在原地等待的事實,他們不約而同決定把甚一賣了。

禪院直哉: